人看着呢,都直接上手。” 江楼月才不理他,转身到桌案前看了看,今日竟少见没画她,倒是画了一株镶金玫瑰,线条勾勒的十分好看,栩栩如生。 谢尧打趣:“比那谢流云如何?他不是号称京中书画一绝吗,当初有不少名门贵女为了求他一副墨宝,听说都挤破了脑袋。” “……”江楼月看了他一眼。 谢尧笑说:“看我做什么,开个玩笑都不行。” 江楼月想反唇相讥也开他一个玩笑,无奈仔细一想,似乎除了宋梨,也没人能让她去玩笑谢尧,而且宋梨说实话,其实是没什么分量的。 江楼月抿抿唇,不与他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说道:“半个月了,可想好了办法与皇上交代?” 谢尧现在可是“中毒”的人,毒解了,总要有个说法。 “嗯。”谢尧点点头:“只说我体内毒素太多,被以毒攻毒了就是。” “若是他再派太医前来……” “他应该不会。”谢尧说:“我中毒那日,他都没派太医前来诊治,想必也是心虚避嫌,到如今更不会派太医再来探我虚实……对了,最近可有和侯爷通书信,他那里情况如何?” “昨日倒是收到了一封书信。”说起这个,江楼月眉心微凝。 谢尧瞧她神色,没有追问,也没有再多说。 好一会儿之后,江楼月才回了神,笑道:“你现在倒是很关心我爹,时不时总要问一次。” “那是当然。”谢尧打趣:“我如今有圣旨在手,只等你爹回来,我便去求太后为我们主婚。” 江楼月轻托着下颌,认真地问道:“成亲就那么好?咱们现在就算没成亲,不也是日日夜夜的待在一起吗?”经了一世,名分这东西其实在江楼月看来,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谢尧眸中华光闪烁,静静地看了江楼月一阵子,哑声说:“怎么能一样?” “……” 江楼月莫名喉咙干得很,咳嗽了两声别开脸,“我、我去洗把脸。”她支吾说了一声,转身走了,待到进入阁楼之中后,她捧着盆中清凉的水扑在脸上,双手撑着铜盆两边,想起谢尧方才问起武安侯的事情。 昨日父亲的书信上说了一件事。 王氏重病卧床。 她今日脑海之中总是闪过自己前世从冰湖归来,却只看到王氏冰冷尸体的那一幕,除去为了江逸雪的事情之外,王氏对她和姐姐一向体贴关心,骤然知道她病重,江楼月作为女儿,若说心中不着急怎么可能? 她现下心中十分的为难,谢尧这里情况复杂,她一时半刻也是走不开,但若不去汾阳一趟,万一王氏真的就此撒手人寰,自己便又要如前世一般,连王氏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想到此处,她眼眶有些微酸涩,胸口也滞闷的难受。 “楼儿。”谢尧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就站在她身后。他拿了毛巾过来,帮她擦了脸,温声说:“还说以后有什么都相互商量,瞧你,自己心情不好便躲着我在这里发呆,连告诉我都不想。” “……”江楼月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汾阳……的事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