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能是太久没动手了,你别介意啊。” “介意什么?”谢尧双手扶上江楼月的肩膀:“你赢了,我打不过你。” 江楼月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谢尧凑近几许,低声又说:“我整个人都输给你了。” “……”江楼月心头狂跳,飞快的瞪了谢尧一眼,既娇且媚,还十分不自在的扫了一圈,发现那些下人都站的远,而且低眉敛目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才嘀咕道:“胡说什么,脸也不要了。” 谢尧笑了起来,倒没继续逗她,而是说:“我给你父亲送了消息过去,也让人做了安排,等会儿我送你回家看看你父亲吧。” “好。”江楼月点点头。 她在谢尧的月华阁养伤都一个月多了,也不知道父亲在家中如何,姐姐如何……谢尧不提的时候,她还不那么急切,谢尧这一说,她顿时急不可耐,想飞奔回去了。 ……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听到了武安侯府角门边上。 莫言拿了谢尧信物去给那守门的禁卫军看过,他们便将门给让开了。 江楼月问:“禁卫军中出了大事,照理说不会随意买谁的帐,怎么能这么容易放我们进去?” “我递了折子上去。”谢尧率先下车,扶着江楼月让她下来:“告诉皇上,在辞官这件事情上或许可以让你劝劝你爹,所以皇上下了命令,让禁卫军放行。” “……”江楼月一默,轻笑道:“你倒是聪明,知道用这个做理由,只不过,我爹那是牛脾气,要是打定了主意真的辞官,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皇上就是把武安侯围困十年也没用。” 皇帝围困侯府,可不就是为了让武安侯把说出来的话再咽回去吗? 两人从角门进到了侯府,下人们瞧见了也是眼前一亮,赶紧凑上前来:“二小姐可算回来了,听说您受伤了,可好了吗?” “已经好了。”江楼月笑着问:“我爹呢?是在书房吗?” “在凌薇阁。”忠心的老仆朝着谢尧行了个礼,一边在江楼月之前引路一边说:“过年前倒是偶尔去凌薇阁坐一下,年后,尤其是元宵之后的这一个月,几乎都宿在凌薇阁了。” 江楼月脚步微微一顿,又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到了凌薇阁,江楼月远远看到江护和武安侯在院子里过招,两人的兵器都是舞的威风八面,江星月正站在一旁看的聚精会神。 “爹。”走到近前,江楼月唤了一声。 武安侯回头一瞧是她,脸上十分惊喜:“臭丫头,你这是好了?快过来给爹瞧瞧!” “我都好了。”江楼月小跑了过去,转了一圈,还活动了下自己受伤的手脚,说道:“可比以前更灵活了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武安侯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总算喜笑颜开:“那就好。” 江星月也快速凑了过来,拉着江楼月的手说:“你都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还好你没事——”说着,她朝着谢尧瞟了一眼,噗嗤一声低笑道:“怎么有一种送你回娘家的感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