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赶紧回过头去,只见武安侯气势汹汹的大步而来,仿佛周身都燃烧着怒火,“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随着武安侯一声暴喝,他的手也出奇的快,江楼月都没反应过来,直接的耳朵就被武安侯给拧住了,还拽着耳朵提的江楼月踮起了脚尖。 “疼、疼——”江楼月赶忙捂住自己的耳朵,疼的脸色发白,这真真是……你爹到底是你爹啊,出手快的她根本看不到。 江星月吓坏了,赶紧求情:“爹,你先把妹妹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爹!” 不远处的两个女官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这武安侯,竟然如此粗鲁蛮横! 跟在武安侯身后走来的江护冲着那两个女官微笑,“我是侯爷的副将,侯爷现在有些家务事要处理,二位不方便在场,随末将前去安置吧。” 两个女官忙不迭的点头,竟然也不管那江护的笑容有多渗人,一溜烟跟着走了。 江楼月求饶道:“爹,你先把我放开!” “疼吗,嗯?”武安侯恶狠狠地说着,手下又是一扭,江楼月直接疼的惨叫了一声。 武安侯骂道:“都敢算计到你老子头上了,这点疼还忍不了吗,臭丫头!我明日就让你护叔叔找几个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懂事还会伺候人的送到宸王府去!” “爹!”江楼月又疼又气又无语,嘶了好几声才说道:“咱们能把话摊开来说吗?什么叫我算计你?我可什么都没做!” 一旁呆住的江星月也赶紧上前去,想帮忙,又无从下手,只好抓着江楼月的腰把她往上托了托,免得她吊着耳朵更疼。 武安侯喝道:“当真没有?” “没有!”江楼月斩钉截铁的说,“我除了二十八那日入宫面圣之外,什么时候见过皇上?你快、快放开我,耳朵真的要掉了!” 武安侯眯着眼睛看了江楼月半晌,总算大发慈悲的把她松开了:“那你告诉老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江楼月冤枉死了,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没好气地说:“约莫是皇上怕你孤单寂寞,所以才这么做的吧,反正不是我干的,你可别随便冤枉人!” 武安侯的脸色当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脸色青白交错了好半晌,臭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江星月深吸了口气,不断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爹爹要打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宫里送来两个女官,爹就大发雷霆找上你?”江星月狐疑万分,这哪跟哪的事情,怎么就跟江楼月联系在一起了。 江楼月苦笑:“我前几日刚调侃过要给爹找两个姑娘来着,谁知道……可给巧了,嘶……”真疼啊,整只耳朵火辣辣的,像是要掉了一样。 “别摸了。”江星月担心地说:“这后面都有点肿了,快走,我去给你找点药。” 那两个女官最后被安排在了侯府一处叫做春暖阁的院子里,位置距离武安侯的书房有些远,但也算不上偏僻。江护很会做事,还吩咐管事找了几个懂事的下人送去了院子里,专门伺候那二位的生活起居,将两个女官当成贵客一样招待起来。 兰月阁 江星月帮江楼月上了药,本是打算陪着江楼月一起用饭的,但小壮过来耳语了两句话,江星月便屁股上长了刺一样坐不住了。 江楼月会心一笑,说道:“姐姐有什么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