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回来。” “这个……也没去见谁,就是出去会个朋友。”江星月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一旁的圈椅里面,身形高大,小山一样巍峨。 “朋友?” “是啊,就于统领嘛,你认识的。” 江楼月一怔。 “我跟他切磋了几招,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听说你在泸州被人袭击了?昨日我只顾着我自己的事情,今日才知道这件事情。”江星月满脸关切:“伤哪里了?” “没,我没受伤,倒是因为被袭击,耽搁了些时日,也不是什么大事。”江楼月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拉着江星月又换了个话题。 姐妹两三个月没见,似乎是有说不完的话,尤其是江星月,这半年来自信不少,一开了话茬滔滔不绝,从如何被谢景晗缠着到了如何和于寿相交,都一股脑儿倒给了江楼月。 江楼月前往泸州之后,谢景晗向皇帝软磨硬泡要了江星月做他护卫,皇帝拗不过,自然就同意了,江星月只能随时护在九皇子身边,这样入宫的机会就多了。 于寿又升禁卫军统领,两人时常会碰上,再加上原先于寿在御湖救过江星月,一来二去,倒也交了于寿这个朋友。 江楼月听着她眉飞色舞的说于寿的功夫如何厉害,心里忽然有点什么一闪而过,但又太快,没来得及抓住。 到了下午,又是一批管事前来。 江楼月又忙了起来,江星月瞧着,不好打扰,又不想离开,索性在江楼月的厢房里来回踱步,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累了就跌在江楼月的床榻上睡了。 等江楼月把管事的事情都一一给了批示,又把准备给各府的礼物封上,天都黑了,人也基本是累瘫了,倒头就睡。 至于谢尧那儿么,手下得力的人多了,凡事不用亲力亲为,府上一切都由金伯照看,九宫中卞南几宫的生意也有专门的人来打理,他和往常一样悠闲。 但人太悠闲了,孤独寂寞也就来了,躺在玉石做轴的贵妃榻上,一边打着扇子,一边思着江楼月,倒是大半夜都没睡着。 第二日就是除夕。 今年的除夕还在皇后的丧期,照理说是不能大操大办,挂红挂彩的,只是宫中都一点不避讳,全都换了鲜亮的大红灯笼,京中的官员百姓自然也随了宫中的意思,和往年一样照常操办了。 江星月提着一串小红灯笼,敏捷的挂到了兰月阁的屋檐下,轻声问:“皇后死了还不足一年呢,宫里都一点不在乎,看来咱们这位皇上一点也不把自己的嫡妻放在心中。” 江楼月笑了笑,没多说。 皇帝薄情寡义,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前世今生都是如此,皇后前脚殁了,后脚皇帝就抬举了云妃,千里跋涉接了九皇子谢景晗回来,办了个奢华无比的册封礼。 皇帝的心里,只有云妃母子二人,其余人怎会看在眼中。 仔细想想,前世谢景晗被封为睿王的时候,武安侯府家破人亡,那个年她是怎么过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