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却没有传来回应的声音。 谢景亨又问:“公主?”说完,当当当敲了三下。 然而,里面依然一片安静。 谢景亨挑起眉梢,转向那护卫:“公主在里面休息,为何不开门?来人,把这门撞开。” 他怀疑,辛罗依根本不在里面。 果然,带来的禁卫军一脚将门踹开之后,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辛罗依的影子。 谢景亨怔了一下,神色阴沉的看向那护卫:“你敢欺骗本王?!你们公主去哪儿了?!” “公主、公主出去了……说是找什么……大夫去……” 谢景亨听罢,冷冷地扫了那护卫一眼,心思一动,索性坐到了院内的榕树下,“那本宫就等着公主,总要确定公主的病情才能安心。” 辛罗依一个柔然公主,就算是要离开国宾馆去干点什么,也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如今竟然如此偷摸,难不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不成? 哈鲁宁和太子先后折在这个女人手上,谢景亨哪能不往坏的地方想。 想想太子和哈鲁宁的下场,一死一废,谢景亨暗忖,这个柔然女人可真是霉的很。 半个时辰后,一个庆人装扮,带着维帽的女子领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一看到坐在树下的谢景亨,脚步就瑟缩了一下。 谢景亨眯起眼睛来,隔着那维帽的纱看过去:“辛罗依公主?” “晋……晋王殿下……”辛罗依僵硬地说:“您怎么在这。” “我奉父皇的命令前来看望公主,公主怎么穿成这样?”谢景亨缓步上前,辛罗依不断后退,还别过脸去,说:“我没事,我很好,多谢皇帝陛下关心,殿下看过了,可以走了。” 谢景亨挑眉:“可你的手下说你生病了,出去找大夫了,本王是担心公主的病情,所以专程等着公主回来,咱们庆国名医遍地,相信能为公主分忧解难。” 辛罗依冷声说:“本公主好得很,没病没灾,这个护卫胡说八道罢了,晋王不必当真。” “哦?”谢景亨忽然出其不意,一下子掀掉了辛罗依头上的维帽,然后,谢景亨就忽然呆住了。 那脸…… 辛罗依一声尖叫,立即用衣袖挡住自己的脸背过身去,咬牙切齿道:“放肆!晋王殿下,你太无礼了。” “……你真的是辛罗依公主?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辛罗依冲进了房间,要不是这个人是谢景亨,早吩咐护卫把人丢出去了。 谢景亨站在院中片刻,回忆着方才自己看到的她的脸上的样子,鼻歪眼榻,嘴巴也扭到了一边上,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被吓得不轻,后背还冒了冷汗,他忽然想起当时辛罗依的脸被江星月打的变形的事情。后来好像是江楼月找了个什么大夫,给她把脸治好了。 那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 房中,辛罗依僵硬的坐在床上,“他走了吗?” 春嬷顺着门缝瞧了瞧,压低声音说:“已经走了。” 辛罗依一下子变了脸色,维帽,头上的钗子,腰上的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