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过了吐的昏天暗地的日子,渐渐地身子懒怠起来,又因为那段时间,谢流云和江逸雪打的火热,还和宁玉蓉不清不楚,她气得够呛,把自己关在房间了寸步也不出去。 谢尧便每日来烦她。 她当时真的憎恶极了他,觉得他坏了自己的姻缘,如果不是被他毁了清白,还珠胎暗结,她不用委屈嫁给谢尧,她会陪在谢流云的身边,那些花花草草,蜜蜂蝴蝶的,她也会全部赶走。 因此她半点耐性都没有,断然就将谢尧拒绝了。 末了越想越气,直接吩咐手下副将,将谢尧那一院子玫瑰全部铲平—— 只是没想到,铲了一半的时候,谢尧闻询赶来。 他冷冷的看着她,周身鼓胀,带着蓬勃的怒气,眼底迸射而出的冷芒像是要直接把江楼月冻住了。饶是江楼月不怕死,也被他的表情吓得倒退了两步,却又倔强的抬着下颌冷笑:“你能拿我怎么办?休了我吗?我真是求之不得。” 谢尧却只是看了她半晌,迈步而来,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颌,当着那么多下人,还挡着她副将手下的面,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个霸道无比的吻。 她呆住了。 想反抗,却敌不过谢尧的力量,就那么被他按在了怀里。 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想咬他都不能。 一吻结束,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谢尧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将她抱了起来:“既然你不喜欢这些玫瑰,那就铲了便是,谁叫你是我亲爱的王妃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里,冰冷和嘲讽交织,还有一丝一闪即逝的无奈与苦涩。 …… 江楼月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下意识的抬手按住了胸口。 愚蠢! 愚不可及的蠢货!还是个瞎了眼的蠢货! 谁对她好,她竟然从来都不清楚! 江楼月切齿,在心里骂自己。 “怎么了?”谢尧见她神色有异,关心地问:“你不舒服?”谢尧曾听宋大夫说过,有些人对过度浓郁的气息会有不适感,轻的身体起些斑斑点点,重的可能会窒息昏倒。 谢尧面色微变,拉着她便要离开。 江楼月却按住他的手腕,“我没事。” 她悠悠看着他,露出个笑容来,“我只是太震惊了。” “真的?”谢尧顿了顿,不太信,“还是走吧。” “没事,你看我,有什么不舒服的迹象吗?”江楼月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手腕从谢尧的掌中滑出,握住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我真的只是好奇,我一直以为,玫瑰都是红色的。” 谢尧端详着她的脸色,再三确定她一切都好,才暗暗松了口气,笑说:“玫瑰不止有红色。” 他拉着江楼月走进去。 玫瑰园中有一条鹅卵石的小径,两人从上面走过,一路到了玫瑰园的最中心位置。 这个玫瑰园是按照颜色做了好几个分区的,整个院子内的玫瑰呈圆形向四周扩散,如今,谢尧和江楼月站的位置是圆心。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