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亲自把衣服送到了摘星楼去。 江星月打开只看了一眼,先是有些愣,后来忽然眉眼带笑:“还是小楼儿了解我,等着,等我这个月禁足结束了,姐姐再和你一起出去外面溜达溜达。” “好啊。”江楼月又坐了会儿,看江星月一切如常,便陪着她用了晚膳后回了自己的兰月阁,又吩咐小琴说:“你去看看我爹回来了没有。” “是。” 江楼月握着茶杯的手慢慢摩挲着杯子上的花纹,江星月的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她这次又是先斩后奏,就怕那暴脾气的老爹又要用东西丢她的脑袋了。 “小姐,侯爷刚回来,正……”小琴很快去而复返,犹豫地低声说:“正怒气冲冲的朝着这边过来呢。” “过来了?” 江楼月怔了一下,起了个身的功夫,就听到外面武安侯声若洪钟的骂声:“死丫头,滚下来!” “……”江楼月上前开了门。 武安侯站在兰月阁的院子里,铠甲都没来得及卸,看来是一回府就直接冲到了她这里来,甚至连派人唤她前去书房的耐性都没了。 武安侯指着江楼月的鼻子:“快点滚下来!难不成还要老子上去抓你不成。” “爹——”江楼月扶了扶抽疼的额角,怕他真的冲上来把兰月阁的楼给拆了,立即快步下了楼,站到院中冲武安侯笑的很乖巧:“爹,您都大半个月没来我这兰月阁了,真是稀客,不如进去坐坐喝杯茶?” 武安侯瞪着江楼月:“你都干了什么?!” 江楼月讪笑:“也没干什么,都是些该干的事情啊。” “该干的事情?”武安侯眼角抽搐了一下,“你把柔然人的护卫队长拓刃踩废了一条手臂,这叫该干的事情?” 这两个女儿,一个个的和柔然人犯冲,真是不把他气死不罢休! 江楼月愣了一下:“废了?不应该吧,他那么大的块头,我就是轻轻踩了一下而已,都没有用力,而且,是他先把刀架在我脸上的,爹你教过我们,任何时候,能把刀架在你脸上的人,绝对是敌人,绝对不能客气,我念着他们是柔然来的贵客,今日已经很客气了。” “……”武安侯语塞。 他教过? 他还真教过。 可那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他怀疑江楼月就是故意的! 但现在看着女儿乖巧无辜的样子,又加上事情的起因是那个拓刃自己找打,武安侯双手负后,大步进了兰月阁,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上敲桌子:“茶!” 小琴立即沏茶。 江楼月接过来,亲力亲为的送到了武安侯手上,笑眯眯地说:“茯茶呢,爹最喜欢的。” 武安侯瞪了江楼月一眼,把茶接过,一口抿下。 当! 茶杯被放在桌子上,武安侯语气依然不客气:“那大夫是谢尧手上的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嗯?” 江楼月早准备好了说辞:“本来是要告诉爹爹的,但是得知爹爹去了城郊处理公务,不知何时会回来,也怕晚了辛罗依公主的伤势再有变化,所以便先带进宫中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