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此时事务回报结束,气愤又无奈的武安侯只能退回原位去。 皇帝又询问了柔然贵宾馆的事情,这次是谢景鸿回话。 因为那一日压惊宴上的好戏,谢景鸿对柔然人现在恨得牙痒痒,回话说不上尖酸刻薄,但也是冷酷无情的很。 “太医院的人每日都过去,辛罗依公主的情况已经好了一些,但哈鲁宁王子么……按照太医的说法,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儿臣为怕王子和公主再受到伤害,已经派人守住国宾馆的四方,严查一切闲杂人等靠近。” 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其实也不过是顺着皇帝的意思,暂时把柔然人和外面通信的渠道断了罢了。 皇帝说:“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 “都是父皇教导的好。” 谢尧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 皇帝又处理了几件琐事后,一个御史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要参,与太子有关。” 啥时间整个大殿安静的连喘息声都能听得到。 皇帝怔了一下,“哦?什么事?”皇帝说着,淡淡的看了太子一眼。 谢景鸿顿时心里打鼓,心中焦急又气愤,这个御史不是那个优雅不进的安政君吗?被他盯上的人可绝没好处,难道是要说自己为哈鲁宁搜罗美女之事?还是说自己杀害平民嫁祸江楼月的事情?难不成他有证据了? 安御史说:“是四七那晚,长春宫的事情。” 这一下,谢景鸿脸色骤变。 四七那晚,正是谢景鸿算计江楼月不成,错睡江逸雪的日子。 这是丑事,安政君竟然在此时提说起来……他想干什么?!而且他一个御史,怎么知道宫闱之事的? 不但是谢景鸿,这会儿连太和殿的大臣们视线都变得复杂了起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做的那件事情,这些大臣们多少也是知道的,但碍于太子是国之储君,是大庆的体面,所以谁也不敢私下议论,可现在—— 皇帝眯了眯眼,“长春宫有什么事情?安大人是糊涂了吧,宫闱之事,也拿到朝堂上来说。” 这话看似在问,却是警告了。 皇帝是极爱脸面的人,所以才会对太子一再忍让,因为他不能让被人说他眼盲心盲,教出了一个混账儿子,还放在太子之位上到处招摇。 安政君自若:“那晚,我夫人亲眼看到太子身边的雪夫人曾和平王在御花园,后来,平王亲自送了雪夫人入了长春宫。” “什么?!”短短的时间内,谢景鸿的脸色一变再变。 当初他就奇怪,江逸雪到底是怎么跑到长春宫去的,从关雎宫到长春宫路途不远也不近,没有进过宫的人怎么可能走错到了那里,原来是谢流云! 谢景鸿立即转身,瞪住谢流云:“原来是你……”如今在回想当初江逸雪和谢流云那满城风雨的流言,这个谢流云,竟然敢陷害自己!肯定是他看中了江楼月,所以用江逸雪将江楼月给换了! 安政君义正言辞:“此事本是皇上的家事,老臣不该多嘴,但皇上的家事本就是国事,这其中又牵扯多少,相信不需要老臣多言,但足以看出平王殿下居心叵测,算计太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