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说也帮江楼月包过手腕上的伤,但那种小伤更这个伤势哪能相提并论。 江楼月揶揄了一声,“可别还是为了以前的事情故意折腾我?” 那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的话,不知为什么,立即就让江楼月想到了那次自己失手把他脱光光的事情……不能怪她一直想着那件事,实在是谢尧自己就是个小心眼的,前世她早有体会。 谢尧沉默半晌。 江楼月没回头,只听到药瓶当一下落到桌面的声音,然后谢尧竟然走了? 江楼月一愣。 不是吧,这是生气了? 她回过头看着那随风摆动的帐帘,深吸了口气,捏起纱布打算自己清理伤口的时候,却见谢尧又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别人。 江楼月反射性去拉衣服。 “小姐!”小琴低喊一声,满脸震惊的扑到了床边,“怎么会这样?小姐你疼不疼?” “……”江楼月把纱布丢给她:“还好。” 小琴熟练的拿起来,把那些药瓶挨个闻了一遍,很快就精准分类,拿出药酒蘸着纱布开始擦洗伤口。 谢尧就坐在不远处的位置看着。 江楼月暗忖,这人……真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外面情况怎么样?”江楼月蹙眉,忍着疼问:“母亲那边好吗?她有没有吓到?” “没有,夫人回去的早,都已经睡下了,只是知道外面出了乱子,很担心,被桑嬷嬷安抚回去了。” “那就好。” 江楼月松了口气,此时药酒正好擦拭到伤口最深处,皮肉之痛直击心底,她闷哼了一声,用力咬住了唇瓣。 小琴的手也是缩了一下,但没有听,更轻更快的清洗起来,清洗罢,又抹上上好的伤药,才用白色的纱布把伤处包裹了起来。 “奴婢去给小姐拿件新衣服来。” “嗯。” 小琴离开后,江楼月轻轻动了下肩膀和腿,刚把衣服拉好,却听谢尧忽然说话:“你经常受伤?” 江楼月错愕的看着他。 上药太痛了,竟然都忘了这人还在账内。 “怎么?”谢尧挑了挑眉,“不方便说?” 江楼月回过神:“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婢女,上药手法很熟练。” “……”江楼月讪讪笑了下,“这个,小时候比较皮,隔三差五的就受伤,小琴一直跟着我,都处理惯这些事情了,自然也就熟练了。” 谢尧没有说话,往江楼月的后侧走了走。 江楼月感觉到他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然后带着药气和玫瑰香的衣服就覆住了她的身体,还有一颗东西送到了她的唇边:“吃吧。” “这是……”江楼月诧异的瞪大眼睛,这竟然是一颗糖? 他是在拿糖哄她吗?! 谢尧坐在她对面,直接把糖塞进了她嘴里,竟然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那种合着几丝酸气的杨梅晶糖。 糖可是稀奇物件,如今贵族家也不过能用一点红糖,这杨梅晶糖是一个西域商人发明的,自己一直就喜欢这个,但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