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高兴些。 “过来就是为道谢?”谢尧轻飘飘的问。 江楼月说:“是,也不是。” 谢尧看向她,无声询问。 江楼月却不好继续说下去了,如果她直接说,自己愿意用血给他治病,他会不会又觉得自己别有用心? 接下来的大半个时辰,江楼月都没找到机会说,最终吸了口气暂时放弃,起身告辞。 谢尧淡淡瞥着她,丢了一只暖筒子过来,不知是什么皮毛的,暖和又软滑,“手弄成这样都不知道要护一护吗?” “……” 江楼月家中自然是不缺这些的,而且很多,只是她自己不愿带,但东西是谢尧给的,她便本着让他高兴一些的念头,收下了,而且以后都带在身边。 离开后江楼月去见了宋大夫,以感谢之名,询问了谢尧的病情。 宋大夫是个一心钻研医术的人,在别的事情上比较刻板,也并未多想,便把谢尧的病情透露了几分。 “王爷的身体现在好了很多,冬日里也不是那么难熬了,楼月小姐可以放心。” “原来是这样。”江楼月看似表情如常,其实是松了口气:“看来是好人有好报,那,我就不打扰宋大夫了。” 宋大夫眉梢跳了一下,看着江楼月离开的方向。 好人? 或许在对待江楼月的时候,殿下还真的是个好人……吧?! 可是算计楼月小姐身上的血也叫好人吗? 宋大夫忽然觉得,自己对好人这个词也不确定了。 …… 初十,马车进入京城地界。 江楼月也收到了家书,武安侯亲自写的。 看着纸张上丑的刺眼,几乎不好辨认的大字,江楼月非但没有笑,表情还十分凝重。 他们这么着急的让自己进京,果然是为了皇后的病情。 而且期间又对父亲多番催促,谢景鸿还亲自去了武安侯府对父亲施压。 即便父亲再三表示,血能治病之事纯属无稽之谈,谢景鸿却是不信,直言要亲自见证,还说事关国母安危,武安侯府能尽到一份力,应该觉得荣幸,话中已有威胁的意思。 “皇后虽然不是太子的生母,却养育了太子多年,两人相互依靠,如今局势这样不稳定,太子必定要保着皇后,继续依靠皇后背后的母族,也会对小姐越发揪着不放了,这可怎么办?”小琴也皱着纤细柳眉:“是什么病,竟连太医都治不好吗?” 江楼月把信销毁:“宫里的情形一向复杂,就怕不是普通的病,太医当然束手无策。” 如今大庆的这位皇帝有几个儿子,其中不乏野心勃勃且家族势力强大的,谢景鸿这个太子本身就当的摇摇欲坠,在前世也不受皇帝看中,立为太子只因是皇后养子,前世,也是为了在皇帝面前表功,看出皇帝对武安侯府的忌惮,所以谢景鸿顺势把武安侯府铲平,只可惜他身边养了谢流云那样一头狼,胜利的果实,最后全落到了谢流云的手上。 如今谢景鸿已知道自己的血能解百病,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停了。 风中有铮铮的刀剑出鞘声不断响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