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雪又啜泣着说:“我……是偷画了平王的画像藏着,但是见你为了平王殿下那般伤怀,我也想让你高兴,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所以我记着印章的样子,画了一个上去,想着找机会送给你的……是我的错,我明知道你喜欢平王,我便不该有这种心思,可……喜欢这种事情,又如何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 江逸雪双眸含着屈辱的泪水,却泛着几分倔强的光芒,几句话说下去,明明是她和平王有私情倒成了她单相思平王,而且单相思的如此卑微和可怜,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同情心。 有些夫人叹息着说:“哎,这逸雪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寄人篱下,便是连喜欢什么人,也只能藏在心底……” “就是……她还得帮着侯府的嫡小姐给自己喜欢的人牵线搭桥,真是……怎么会有这样心地善良的孩子?想她母亲也是汾阳王家出来的,如今却只寄居在别人家,看人脸色的过活,哎……” 江楼月冷冷看着江逸雪,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演技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真的是……炉火纯青。 谢尧挑挑眉:“侯爷家的故事可真是够精彩的,本王今日没白来。” “……”武安侯脸色不太好,他几乎已经想到,武安侯府又为老百姓制造了未来几个月的谈资。 一旁的谢景鸿也脸色难看,“看来都是些女儿家的闺阁事,于大人就不要耽搁了,早些回去复命吧。” “是。” 于大人很快带着大批的禁卫军离开了,武安侯尴尬的老脸上下不去,勉强说了一些让同僚见笑一类的话,宾客们呵呵笑着打了圆场过去,宴会又继续了。 因为谢尧的忽然出现,高台上加了一张桌案,就在谢景鸿一侧的主位上。 不知为何,今日的谢尧似乎对武安侯很是感兴趣,拉着武安侯闲话了好一会儿,让武安侯应对的头皮发麻。 太奇怪了。 而且他一直和武安侯说话,导致武安侯抽不开身过去把江楼月赶回兰月阁去。 不过江楼月可没兴致在这,转身就要走,只是正一抬眸,便感觉一道视线不客气的落在自己身上打量,抬眸去看,竟是谢尧。 他漫不经心的半眯起眼睛,和站在回廊之下的江楼月视线相对,明明离得这样远,谢尧却似乎又嗅到了一种独特又好闻的气息。 火莲的气息。 谢尧唇角不禁微微一勾,“可否请江二小姐到近前来?” 霎时间,整个宴席再次陷入死寂。 武安侯的眉头简直皱成了川字型,“这个……小女身体有些不适,老臣的意思是,先让她回房休息,王爷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差使老臣便是。”心里也气的大骂江楼月混账,不赶紧滚回去还站在那干什么! 谢尧笑道:“本王知道她不适……毕竟昨夜可是在冰湖泡了水,这么冷的天,很有可能染了风寒,所以本王来的时候专门带了大夫,正好帮她瞧一瞧。” “什……”武安侯看着谢尧,直接愣住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