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等等,他听到什么?吴大夫和那个小姑娘商量用药,针灸针法?商量?他没听错吧? 等他回神,小姑娘已经离开,秦杭看向范怀远:“范大哥,我听力好像出问题了”。 范怀远微微一笑:“你没听错,来的时候有人告诉你要保密吧?”。 尽管范怀远笑得非常好看,但秦杭背后出了密密麻麻一层汗,点头:“我知道,我决不会透露出去”。 秦楠对秦杭说:“好了,从小到大你也就这点做得最好,以后对小杨尊敬些”。 秦楠尽管看不见,昨天他问过秦杭范怀远的脸色动作,就知道范怀远内伤全好了,吴大夫没被下乡前就是他治的范怀远。 没道理在京城没治好转,到了乡下这么快就能治好了,很明显,范怀远的病,换人治疗了!但没想到是个小姑娘,这是要他们保密的原因吧。 而且,听吴大夫和范怀远谈话中,透露出范怀远的双腿有了知觉!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个厉害的小姑娘。 秦杭应了:“我知道了”,只要五哥眼睛能治好,这点没什么。 杨玥给秦楠下针时,稍有些为难,他这情况,对杨玥来说简单,扎上银针,她用精神力把瘀血从组织中剥离出来,通过中空针排出来。 根据秦楠的身体健康,分析他能承受的程度,针灸五次就能把瘀血全部清除出来,隔三天扎一次,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可这样治好太快了,是个问题。 她还记得赵老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既然这样,治病的时间就延长一倍,还是两倍合适? 杨玥稍微迟疑一下,才下针,针灸在脑袋上,她用上最小的力道,扎了针,小心观察每一根针带来的作用,针法没错,力道也没错,过了五分钟,暗色血液从中空银针滴出来。 秦楠脸上没有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只是稍皱点眉头。 收了银针,秦楠脸上呈疲态,吴大夫端来一碗药,和秦杭说:“给你哥喝了药,就回去休息,记住,只能侧着睡”。 目睹治疗过程的秦杭答应非常利索:“知道了”。 秦家兄弟离开了,范怀远问杨玥:“你下针前有点迟疑,是有什么问题吗?”,这姑娘下针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从不迟疑。 杨玥摇头说:“没什么问题”,在她心里,现在吴大夫和范怀远都是能信得过的人,于是她把治好太快的顾虑说了,然后说:“我用了最保守的力道,排七次也能全部排清,也是比较快”。 范怀远和吴大夫相视一眼,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想,两人哑然,竟然是这原因! 范怀远顿了一会,说:“你的顾虑是对的,就这样吧”,比起治不好,保守治疗,延长点时间算什么。 见过太多黑暗的吴大夫特别赞成:“这样很好,以后你就根据病人病情自己判断决定,治疗进程我会和秦楠说,针灸第三次后我就让他用黑布蒙上眼睛”。 随着时间的推长,吴大夫现在看不清杨玥在针灸上的深浅了,他庆幸当初不是收杨玥为弟子,他都觉得自己不配做人家老师了。 范怀远看自己两条腿,这几天半夜,两条腿有时有微小的抽痛,痛感很不明显,但他觉得,自己离站起来不远了。 生活就算有隐忧,也不必每天过得战战兢兢的,现在杨云峰能担点事了,杨玥觉得,不能辜负这明媚的四月春光。 离中午还有段时间,杨玥从水坝上穿过,用上防护手链,踏上水库边上的山体,沿着原来钓鱼的线路走去,杂草丛生,各种各样的花开得灿烂。 这地方没人来,杨玥采摘了不少磨菇,小部份放篓子里,大部份放进空间钮,等晚上飞山里一趟,放山里房子二楼晾晒。 各种野菜也很嫩,也顺手摘了一些。 摘起一个磨菇,她身体怱然一顿,磨菇不见了,手里出现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