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来了。” 说起来,她们夫妻自从成婚后就几乎没有分开过,难得这次分开了一个多月。自古男子出门在外,女子在家常常茶饭不思,既担心丈夫拈花惹草,又怕他出什么意外,概因大家女子不能出门,丈夫就是自己的全部,故而才有此说法,记得聊斋里有一个故事叫《凤阳士人》就是说的此种情况。 但是,妙娘绝非常人,她虽然在第一晚想程晏,但是之后大多数时日都自己看书作女红,顺便侍奉婆母,还因为程晷夫妻外放,她还时常去聂氏那里替她们孝敬一二,还要抽空去探望即将临盆的皇甫氏。 这程时自从收下银铺后,每月银钱也交给皇甫氏不少,皇甫氏即便再古板,但程晏此举显然就是为了他们这一房好,再者,她和妙娘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二人虽不至于像妙娘和韩氏那般亲近,但也偶尔在一起说话,比以前亲近不少。 如此,这么多事情,她想程晏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故而,听到程晏这么说,妙娘还一愣。 程晏看她这样,瞬时也明白过来了,“小没良心的,你都没想过我吗?” 妙娘则道:“哪里叫没想过你,若没想过你,我还亲自去厨下熬汤给你喝。只不过你在外边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怎么也不能拖你的后腿啊。” “你别这么说,我现在只是个举子,又没在朝廷做官,什么拖后腿不拖后腿的,况且,妙娘从不是拖后腿的人。”程晏是真的很想她,又怕皇甫氏孕后,妙娘处境尴尬,还想着带她出去走走。 这家里没有男人撑着,女人就容易受欺负。 时间长了,连下人都容易作乱,欺上瞒下。 程晏的好意,妙娘当然听的出来,她便道:“那就先谢过晏郎对我的看重了,只如今府里只一件要事,就是三弟妹临盆之事。我这里反而更自在,晏郎写给我的话本子看完了,还替晏郎新作了一件春衫,还让人先浆洗了一遍,即可上身的。” 一听说妙娘替他裁了一件新衣,程晏当即道:“给我看看,我现在就要试试。” “这么急的么?”妙娘不免笑道。 但还是让人拿了过来,这件春衫远不如程晏平日所穿的带有繁复刺绣的衣裳,但胜在舒服,一穿上,就几乎能贴肉,比寝衣穿上还要舒服,足见做这件衣裳的人多用心了。 程晏乐的跟孩子似的,“好了,就穿她了。妙娘,这衣服穿着真舒服。” “你欢喜就好。”妙娘伸出纤纤玉手到他跟前道:“越是看似普通的东西,越要认真,你看看我的手。” 难得妙娘撒娇,程晏握住她的手,下人们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彩云很为主子高兴,不管怎么说,男人的心在自己身上,就比什么都强。 但是二人还没来得及亲热,三房那边就传来消息,皇甫氏发动了。 妙娘立刻拢了拢方才被松开的衣裳,坐直起来,“不成,我得去三房看看,三婶大病初愈,凡事还要六姐帮衬,这六姐云英未嫁,产房也不好进,婆母这几日身子也不大爽快,我去了,好歹也能帮衬一二。” 若韩氏在此,妙娘倒是不必这般积极,正因为韩氏不在,她年龄虽然小皇甫氏六岁,可是身份上却是她的嫂子,不得不去。 程晏也不再痴缠,反而摸摸妙娘的肚子:“妙娘何时也有孩子?这样也不必成日去别人那里了。” 有时候生个儿子也是代表希望,二房有望了,这样长辈们才更觉得你长大了,把你当大人看待。 “晏郎,你是怪我吗?”妙娘有些不高兴,其实按照她的想法是要等三年之后再生最后,但是那样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很有利,况且程家长辈年纪都很大了,一旦守制,是几年都不能生,这次程晏出门还只是短期,若长期不在家中,公婆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