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绥轻飘飘看她一眼,目光满是不悦。 谢玉书却是咧嘴一笑,借着bbzl扇子挡在脸前,凑近些后低声道:“他至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陆绥收紧手指,冷冷瞪谢玉书一眼。 这事毕竟太过私密,杨觅音自觉别开脸,假装什么也没听见,陆清则是忍俊不禁,且一壁悄悄观察姜妧的神色。 而姜妧…… 她忽然想起,自打跟陆绥认识后,前前后后已有过三四次亲密接触,若是被人知晓,想必定会觉得是她勾/引在先。 可她也太冤枉了,虽说之前在翠林山苑看了他出浴,但当时黑漆漆一片,她可没来得及看清。 思及此,她忽然一阵面颊生热,耳垂泛红,腰窝发软,抬头时又不期然与陆绥来了个四目相对,两人神色都有些别扭,旋即皆匆匆挪开目光。 谢玉书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道:“妧娘子,我这说长晏的事呢,怎么你倒先脸红起来了?” 姜妧干笑两声,一手扇着风:“天太热,太热……” 热得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 日落西山时,百卉园里的人渐渐散去。 姜妧坐马车时,恰好遇见江微月,一番攀谈后她得知,原来两家竟住得很近,仅隔着两条大街。 如此一来,二人便结伴同行回府。 回到姜府时,一仆人从角门牵着马匹走出来,岚芝扶着姜妧下马车时不经意瞧见了,便随口提了句:“这么晚了,二郎怎还要出去。” 姜妧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抬眸瞥了那仆人一眼,道:“你如何知道二哥要出去?” “那仆人名唤贵福,是二郎院里的仆役。” 姜妧点点头,进院时果见姜卓迎面走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虽与他不亲近,可到底同在一片屋檐下,她福罢身笑问道:“阿兄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 姜卓看她一眼,语气不冷不热:“去豫王府。” 两人对视时,姜妧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原本也未曾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直至回到玉锦院,春汐偶然间提起江微月时,她猛然怔住。 她又把江微月的眉眼细细回想一遍,与姜卓的模样两厢比对,发觉这二人的长相竟有几分相似。 “岚芝,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她唤来岚芝,屏退旁人后才继续道,“你可觉得,二哥和今日见到的江家四娘子长得有些相似?” 岚芝不假思索道:“小娘子恕奴眼拙,未曾看出他二人有何相似之处。” 闻言,姜妧蹙了蹙眉:“当真?” 见她神色严肃,岚芝又细细想了想,随即还是摇摇头,“奴确实未看出,不过,这天底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若是大郎和谁的模样相似也不是不可能。” 姜妧揉揉眉心,摆摆手:“罢了,许是我眼花看错了,你忙去吧。” “是。” 月上柳梢头,姜妧沐浴更衣罢站在窗前发呆,一个疑惑不断在心中盘旋。 梦里,那惨bbzl死的疯女人,究竟是谁呢? * 百花宴后,坊间忽然开始传道,说那素来无欲无求的辅国大将军陆绥与礼部尚书家刚回京不久的二娘子暧昧不清。 有人说这二人郎才女貌颇为般配,亦有人说这俩人早就私定终身,被人多次撞见在某某地方幽会。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