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比自己房间里的洋娃娃可要多太多了。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阿尔芭立刻就意识到肯定是对绑匪不利的事情,毕竟从绑匪开枪的方式来看,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既然对绑匪不利,那就是对自己有利。 “该不会是夏绿蒂又搞了什么吧?” 混合在惊慌的尖叫和枪声中,阿尔芭的喃喃自语根本没人听见。 夏绿蒂有什么本事,阿尔芭当然清楚,聪明不假,论能打就是被打的内个。 想到这儿,她居然还有点淡淡的担心。 而比起比较冷静淡定的阿尔芭,芬恩就惨多了,小白脸确实没什么胆量,他几乎是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压成一张薄饼,生怕不长眼的子弹飞向自己。 “头儿!是死人!死人复活了!” 在阿尔芭不太远斜对面,大概十多米远靠墙的位置,一个绑匪正用惊恐的声音对着通讯器正在跟某个人对话。 他是拿着枪刚刚到大门外面火力支援的一个绑匪,但只是开了两枪就急忙撤回来了。 话说回来,死人复活?这是什么胡编的灵异故事吗? 比起这个,阿尔芭更愿意相信是夏绿蒂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这种想法非常强烈。 “真的是死人复活了啊,头儿!它们怎么打都打不死,已经……” ——轰! 正在用通讯器跟头儿汇报的绑匪身后的墙壁突然‘鼓’了一下,随即炽热的火焰挤破了墙壁,剧烈的爆炸声中还残存着绑匪的短促惨叫,冲击波像棍子一样扫过惊恐的人群,把蹲伏在地的宾客纷纷打倒在地。 赤红的火焰一瞬间就点燃了包裹宴会厅的漂亮墙纸,充填了隔音材料的墙壁更加易燃,大火立刻就燃烧了起来。 阿尔芭晃了晃被震晕的脑袋,冷静和被冲击波命中时一样会被扫倒并不冲突,何况双手都被反绑着,连撑一下地面都做不到。 原本绑匪站着的位置,现在只留下一个宽约五六米的不规则圆形大洞,边缘还燃烧着噼啪作响的火焰,曾经是绑匪的肉块散的到处都是,甚至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肉香味儿…… 阿尔芭立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部涌上喉咙,似乎只有释放出去才会舒服一些。 但这时候,从宴会厅打开的破洞后面,涌出一个个蹒跚着前进的白色骷髅。 它们无视了烈焰,哪怕碰到火焰的瞬间自己也会燃烧起来,但还是坚定的,无知无觉的迈开完全没有皮肉的双脚,骨节碰撞发出‘磕哒’‘磕哒’的脆响。 强烈的死亡预感像是一双冰冷的手,死死的攥住阿尔芭的脖子,那种想要呕吐的欲望也都跟着被压了回去。 没人尖叫,没人出声,包括宴会厅内仅存的两名绑匪在内,所有人就像失去了灵魂般,愣愣的看着从洞口涌入的白色洪流。 直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跟在骷髅后面走了进来。 他拎着一根扭曲的木制手杖,红色的细碎宝石像丝带一样缠绕在上面,漆黑的长袍下摆,一圈火焰状的花纹让他看起来如同踩着烈焰前进。 兜帽下,是石灰般的白色,一张绘制有奇妙花纹的面具戴在他的脸上,看不见到底长什么模样,但从面具仅仅露出的一只眼中,能看到冰冷的视线和针尖般闪烁的剧烈红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