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定然会努力约束下人。” 苏晓婉瞥了白柯一眼。 “说是请罪,怎么不见犯罪的人自己上门啊。” 白雄瞪了白柯一眼,白柯一脸不服气。 苏晓婉冷笑,“白公子好气节,既然这么不情愿,就索性不要来了。” “殿下息怒,小儿刚从边地回来。甚是没规矩。” 苏晓婉笑道:“有骨气是好事,只是看用在什么地方。脾气这种东西,可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耍的。” “殿下说的是。” 苏晓婉摇头,“算了,我也是做母亲的人,见不得为人父母的为了自己的子女如此低三下四。不过,白先生,你们家是不是和我有仇啊。” 白雄被吓了一跳,“殿下这是说哪里话。草民岂敢……” “嗯,我想也不是。你家的孩子不是同我有仇,而是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仇吧。” 白雄吓的“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 “草民不知殿下怀有身孕。草民万死!” 苏晓婉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另公子年少气盛,白先生还是得好好管教。他日冲撞了别人,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累了,二位请回吧。”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白雄战战兢兢的带着白柯走了。 唐丽不服,“说是登门致歉,可哪里有半分致歉的样子!” 苏晓婉笑道:“没关系。不道歉就不道歉吧。反正,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苏晓婉原本只是说说而已。 白家还不值得她费心,等时候到了,自然有人收拾。 可没过几天,就听说白柯被靖安王的世子打了。 彼时,苏晓婉正在和容昊给暖儿选新衣服的料子。 听了唐丽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笑着看向容昊,“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容昊身上被苏晓婉搭了好几块料子,美其名曰看看配不配肤色,其实就是作弄他。 容昊却乖乖当布料架子,“你当我是神仙啊。” “难道不是?这白柯再蠢,也不至于这么无法无天。那天在街上遇到我,也是因为看到我的车是普通车。我若是坐了平日里的车出门。他们还敢那么说话么?” 容昊道:“那说不准,靖安王世子也喜欢坐普通马车出门呢?” 靖安王是个凭借军功上位的王爷,几代以来的世子,都是有真材实料的。这白家,这次不知要如何解决这事情。 苏晓婉道:“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然,我就让你一天都做衣服架子。” 容昊只好道:“靖安王的世子在查一个小案子。不方便坐从前的车出门。” “小案子?” “是他们府里的一个小案子。不是什么大事。” 苏晓婉想来好笑,“这不到一个月时间,冲撞了两个人。这个白柯,是真蠢啊。” 容昊道:“他从前在边地,是个大买卖人。横行霸道惯了。刚回京,还不习惯。” 苏晓婉摇摇头,“那就活该他倒霉了。这做人不知收敛,早晚是要绷不住的。” 容昊摊开手臂,身上挂着布料,可怜兮兮的道:“娘子,我现在可以不用做衣服架子了么?” 苏晓婉失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