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川,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要不是她每次都挑衅,我怎么会和她争执。” 向云川对姚珍失望至极,“你还说她挑衅你!你今日在那么多人面前是怎么侮辱她她的,我听的清清楚楚。她呢?她说过一句侮辱你的话么!” “哎呀。”向父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你们吵得这么沸反盈天。” 向母也道:“是啊,川儿不是说,那个苏晓婉做了皇商么?难道还缠着你们不成?她不是有相公么?那个,那个什么容相公。” “缠什么!”向云川实在压不住心里的火气,“那个容相公就是宁王殿下!” 向父和向母齐齐一愣。 向母表情僵硬,“你在说什么。” 向父也道:“是啊,川儿,你是不是糊涂了。” 姚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就回来发脾气。” 向云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室成员岂是随便冒充的!你以为这话可以随便说说,不用负责任么!” 姚珍越发委屈,“即便是真的,我也没说错什么啊,他们本来就在村里……” “你给我闭嘴!皇室私隐岂是你可以随便宣之于口的!” 这才是向云川最担心的。 他不是白衣,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 他已经在翰林院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庶吉士,每天听到的见到的,比做普通士子的时候,不知道要多多少。 忽然归来的宁王殿下,刚开始用和现在不一样的脸。这些,他虽然不都是亲眼看见的,但是却都是真真切切听说了的。 朝堂上的事情,瞬息万变。 可这个沉寂多年骤然归来的宁王殿下,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 之前向云川也是见过这个宁王殿下的,两人面对面走过,他却根本就没认出来这是容昊。 听翰林院的大人们说,不露脸,是没把握。现在大概是有把握了,所以才让大家看真面目,就是要告诉对手,他什么都不害怕。 现在想想容昊在安宁村的那些年,其实就是为了韬光养晦的。 现下的朝堂,风云变幻,到底睡能成为最后的赢家,犹未可知。 可他瞧着,却觉得这个宁王殿下,不可限量。 丞相年纪大了,雷将军征战沙场,一身伤病。可宁王殿下,年富力强。 即便是短期内分不出胜负,可是长远来看,最终胜利的,还是这个宁王。 有些事情,是可以公之于众的,有些却不能。 宁王殿下的行踪本就神秘,想来当时选了安宁村做落脚点,定然不是随便选的。 姚珍若是真的乱说话,暴露了容昊的秘密,他们一家被灭口也不是没可能。 向云川冷着脸,死盯着姚珍,“你给我管好自己的舌头。就算不为了我考虑,也该为了孩子考虑吧。这是京城,你以为是什么地方!说错话也会被杀头的你知不知道!” 向父向母也吓坏了,“川儿,那个容相公,真的是宁王?你不是说,当今圣上只有两个儿子,这个宁王,很可能是未来的……” “天呐,那我们岂不是得罪了未来的……那你将来的仕途可怎么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