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杂志很快便为阿特弥斯安排了试装。 某家高奢品牌为阿特弥斯出借了超季的高定礼服,纯顺的米白色挂脖长裙,如月光般忽明忽暗的织金暗纹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钻石,漂亮的大露背上点缀着纯金的麦穗链条,收腰处也配上了细细的纯金腰环。礼服品牌方来了整整一个小组的人来为阿特弥斯做最后的调整,同时还有珠宝品牌带来了昂贵的几箱珠宝等候她的挑选搭配。时尚杂志的人说,这些都是品牌方听说阿特弥斯可能会用到而主动出借的,阿特弥斯的那不输女明星的美丽封面和耀眼夺目的履历几乎让她一夜之间成为了时尚界的宠儿。 阿特弥斯无法拒绝这样的美意,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再多付出些努力战胜一下心底的对于这样盛大场合的恐惧。 新年晚宴如期而至。阿特弥斯妆扮完毕之后被豪华轿车接到宴会场地,周围入场的嘉宾几乎都是出双入对,阿特弥斯难得地为自己独身一人而感到尴尬起来。 “斯卡莱特小姐,我们为您安排了一位男伴陪同,不过他可能要稍微晚些才来。” 比起独身一人,显然和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更为痛苦,阿特弥斯刚想拒绝,被盛大的新年晚宴忙昏了头的工作人员便着急忙慌地被叫走了,阿特弥斯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给别人再添麻烦了。 晚宴场地是一处屹立数百年的古老城堡,属于皇室行宫,直到近些年才向公众活动开放。阿特弥斯从侍者的手里接过一杯甜酒,便端着杯子漫无目的地在宴会大厅的人群中随意的走动起来。她对谈笑的人群不是很感兴趣,但对大厅里挂着的画很感兴趣。 或许她是喜欢雷休斯的,在空闲的时候她也开始阅读一些美术史的书籍学着了解起来,有时候她也会去逛美术馆,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一幅作品一看便是半天,就好像多走进了他的世界几分。 雷休斯从来没有被她的冷淡和若即若离吓跑,反而一直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合适距离,给了她足够的温柔,也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她想,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喜爱和努力,她也应当作出一点点改变。 温柔绅士的艺术家先生,和那个曾经在阿特弥斯生命中刻下最惨痛刻痕的人自然是截然不同。 人群之中似乎有人在谈论着那幅晦涩的艺术品,阿特弥斯牵着礼服裙优雅地缓缓走过去,试探着想要融入人群之中。说话的人声音似乎有些耳熟,阿特弥斯莫名其妙地心惊肉跳起来。 “斯卡莱特小姐?很高兴见到您,”人群之中走出一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性,微笑着对阿特弥斯伸出手来,“我是朱恩·雷休斯。” 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习惯性地跟来者礼貌地握了握。阿特弥斯迟疑地看着微笑的优雅女性,有些不解。 “我的女儿很喜欢你,要是她听说今晚见到你了,她肯定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