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剧痛而阻碍他的挣脱。 实际上,杰路那件料子扎实的牛仔裤已经发出裂帛声,鲜血在裤子上染出暗色的痕迹并开始扩大。 不仅如此,菊千代不但咬住对方进行压制,还不忘一点一点地改变咬的位置,往敌人身上加诸新的痛楚。因为咬的范围很广,又不时威胁到要害,完全不给对方思考对策的时间。 小鬼那个时候也是如此,菊千代在其中拿捏着绝妙的平衡,简直像台活生生的拷问器具。 「呱噢噢噢——」 仿佛受到某种巨大痛楚的侵袭,杰路整个身体向上弹起,怪叫一声往菊千代的左侧脸颊挥出凝聚全身力量的一击。 一个有如踏破合板的破裂声随即响起,接着杰路便发出既像呻吟又像哀嚎的声音。 在有如寺庙钟槌般的拳头即将碰到菊千代的瞬间,它倏地放开对杰路屁股的箝制,转而大口吞入拳头、用力咬下。 啵哩哩哩。菊千代口中发出了核桃辗碎的声音、蟹壳敲破的声音,还有硬糖嚼碎的声音。 杰路举起另一只胳膊,曲起指头打算戳向菊千代的眼球。 哆的一声闷响过后,杰路的左手已经贴在桌脚上。庞贝罗的猎刀就插在那只手掌的正中央。 啵哩哩哩、啪喀。 仿佛暗号似地,一声了亮的吼叫响起。 「咕噗!」 杰路翻起白眼,口吐白沫,然后双腿一蹬躺平。 「这就是它的饲料了吗?看起来这分量铁定不会让它饿肚子了。」 炎眉用懒洋洋的声音说着。 「这是当然。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餐馆,供餐是最基本的服务。加奈子!有客人上门,不用管那家伙了。菊千代,别全啃光了,多少留一点下来。」 我从菊千代和杰路旁边离开,走到放在收银台边的箱子抽出一本菜单,然后在门前站好。 今天真的很忙,真是反常。 「欢迎光临canteen。」 我的面前站着两个夏油。 正确地说,是两名与夏油非常相似的男子,同样的衣服、身材、发型、眼镜,还有鞋子。仔细一看,如果是大白天的,大致还可以分得出三人来,但若是在光线昏暗或第一次见面的状态下近距离接触,肯定会将这三人看成同一人。 「两位是那位先生的朋友吗?」 这两人和夏油一样,先是沉默地环顾店内一圈,发现夏油在柜台旁后,径自走过去坐下。 「这是菜单,请参考看看。」我递出了菜单,他们却没打算接过去。 「那是尻烧和道珍坊。他们吃一样的东西,用不着给菜单。」 「等一下。」 炎眉叫住打算回料理台前的庞贝罗。 注意到炎眉的尻烧与道珍坊惊讶地睁大眼睛。 「请你履行约定。」 「戴尔蒙尼卡的事和我没关系。」 「不是,是你自己答应过的事。」 「我?」 柜台边的三人张着嘴巴观望这两人的互动。 杰路仍旧是翻起白眼,手被菊千代咬住的状态。 「那个晚上,我说过如果要分手就杀了我,你也答应了的。」 「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约定就是约定。」 庞贝罗瞪着炎眉。他全身似乎膨胀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破掉似的。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赶我出去,唯一的方法只有将我装入尸袋内。」 「你想怎样?」 「和你一起活着。」 「荒谬。」 「我不会离开的。」 「随你便。」 庞贝罗说完就转身往厨房里走,俐落地将汉堡排放到铁板烧台上。 炎眉凝视着庞贝罗的身影好一会儿,终于转身走近桌边,将杰路刚才坐着的椅子摆正,自己坐了下去。 「六倍浓缩咖啡。把那个和这个移开。」 炎眉用高跟鞋的鞋尖戳了戳杰路。 菊千代抬头来回望着我和炎眉。 「把垃圾收拾干净。」 「好的。」 我弯下腰,抓着杰路的上衣试图移动他,但杰路重得像块岩石,即使我再怎么努力,他都丝毫未动。 「你和庞贝罗睡过了?」 炎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