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来羡回到后院,江意从实验室出来,顺口问它一句:“你去哪儿了?” 机器来羡便用机械又陈述的语气道:“刚刚江词和苏薄两人把我堵在了墙脚里,看样子是想打我。” 江意:“……” 江意摸摸它狗头,问:“那他们打你了吗?” 机器来羡道:“他们打了我,还恐吓羞辱了我。小意儿,他们侵犯了你的私有财产,你与他们断绝关系吧。” 江意好气又好笑,道:“那可打痛了你?” 机器来羡:“打痛了的。” 江意:“可你都没有痛觉。” 机器来羡运转片刻,道:“但他们伤害到了我。” 随后江意就叫苏薄和江词来对峙。 两人一进院,看见机器来羡靠在江意脚边,虽然它没有表情,但就是让人觉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江词不爽道:“我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又告恶状是不是?” 机器来羡道:“小意儿,你看,他这样态度,是不是很讨厌我?” 江意道:“这家里没人讨厌你。” 机器来羡:“那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江意道:“这就要问他了。” 江词一听,唏嘘道:“小意儿,这狗简直了,比它有脑子的时候讨嫌太多了,它太贱欠揍了,小意,你千万莫听它的。” 可恶的是,它现在脑子不好,他还不能真揍它。 她抬起头看向苏薄和江词,道:“那你们真打它了吗?” 这种时候苏薄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没有。” 江词:“我也没有。” 机器来羡:“小意儿,他们真打了。” 苏薄看它道:“我真打你了?我碰过你吗?你们机器都是这样颠倒是非的?” 机器来羡发出运转的声音,而后只得纠正道:“但你帮大舅哥打我了。” 江意看着苏薄,苏薄一本正经道:“我只是路过。” 机器来羡:“你还把我堵墙根了。” 苏薄:“江词让堵,我以为他想跟你增进感情,便顺手而为。” 机器来羡:“哇你这人,你才是颠倒是非。” 苏薄又跟江意解释:“我只是应江词的要求帮忙堵了它一下,并未对它动任何手。” 江词也一脸嫌弃:“哇你这人,简直人性欠缺,你也没比它好到哪里去!” 苏薄:“我至少没无事生非控诉你打我。” 江意看着江词道:“哥哥,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江词矢口否认:“我没打它,我怎么可能打它!” 机器来羡:“以和为贵,便是你打了我我也不会怪你。” 江词:“你少胡扯,小意,我最多最多只推了它一下下,苏薄可以给我作证。” 江意看向苏薄,要平时苏薄肯定懒得给江词作证,可眼下毕竟有共同嫌弃的对象,便道:“他没那个胆子。” 江词对他的说法有点不满:“你只要说我打了还是没打,你说我没胆子是几个意思?” 苏薄想了想,道:“那我还是说你打了比较好?” 江词:“……” 算了算了,没胆子就没胆子吧,暂时不跟他计较。 江词便道:“小意,我又不是没个轻重的人,它现成脑子就不好,我要是打它,难过的还不是你。我是你哥,怎么可能让你难过。” 江意看了看机器来羡,又看了看江词,一个添油加醋,一个晓之以情,一时无言。 她也知道,江词和机器来羡之间不可能有真的冲突,顶多就是一点小摩擦,遂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急眼,你们相互道歉,握手言和吧。” 机器来羡十分配合地伸出了狗爪,反正它又不亏。 江词则一脸嫌弃,可他要是不跟这家伙握爪,那就是他不讲和气了。 于是乎最后江词勉为其难地跟机器来羡暂时达成和解。 江意又语重心长地对机器来羡道:“往后你想跟他们打招呼也不要总是那句‘你吃了吗’吧。” 机器来羡道:“好吧,你不喜欢我说下次我就不说了。” 然后下次它跟江词打招呼,开口就来一句:“你疯了吗?”,搞得江词又操着棍子追了它几次。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