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才会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都知道了以后,要是其他再有人想跟你爹或是跟你娘在一起的话,就是不行的。” 阿忱道:“那就是谁也不能让爹娘分开了是吗?” 来羡道:“是吧,要是强行拆散他们,那就是不道德。” 阿忱津津有味地啃着饼,道:“这饼真好吃。” 来羡狗头趴在坐榻上,没声儿了。 阿忱又道:“是不是你也很想去看啊?” 良久,来羡道:“我也看不了,回头你去看了回来,就给我讲讲吧。” 阿忱点头:“好。” 前院里,江重烈十分高兴,让江永成带人去后院里把窖藏的酒启出两坛来给大家先过过瘾。 江重烈还扬言道:“那酒可是好酒,当年我跟江词动身赴西陲上任之前埋的,都过去好些年头了。就是想着今时今日,大家痛快喝一回!” 武将便道:“那两坛哪够啊,起码得二十坛是不是!” 江重烈道:“急什么,等他俩成亲那日,把剩下的全部启出来,让你们喝个够。今儿权且当是先尝尝鲜!” 江意和苏薄亦坐在席中,和江重烈跟江词一桌。 有武将讨酒喝,说今天是他俩的定亲宴,两坛酒着实有点少,不如再多追加两坛。 江词也爽快,道:“那就多加两坛也无妨。”随后又着人去启酒了。 苏薄给江意夹菜,江重烈父子就指着桌上的菜肴,对苏薄道:“这个给小意夹点,还有这个,这个。她这么瘦,往后你可得负责将她身体养好起来。” 江意就埋头吃,不一会儿见自己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丘,哭笑不得道:“我哪吃得了这么多。” 江词道:“慢慢吃。” 随之四坛子酒被抱到了前院里来,坛身上都是泥,显然埋藏已久了。 前两坛大家各一碗尝过以后,都无不赞叹爽快。可后面一坛,味道就有点怪怪的了,武将们咂咂嘴,道:“没吃出酒味儿啊,你们吃出来了吗?老侯爷,你莫不是舍不得好酒,兑了水来忽悠我们?” 江重烈道:“胡扯!这可是正经的好酒!” 说着他也尝了一碗,咂咂嘴,怎么没味儿? 江词不信,跟着尝了一碗,果真淡如水,一问这坛子酒是哪儿启出来的,下人说是他的院子里树下挖出来的。 江重烈就看向江词道:“是不是当初埋下的时候,你嘴馋又给偷偷喝掉了?” 江词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江重烈道:“怎么不可能,你这小子,没少偷我酒喝!” 江词连忙抬手道:“等等,等等。” 随着江重烈的话,他脑子里莫名涌现出一些过去的画面。 往时候,知道马上要去西陲赴任了,他和江重烈专挑了个空闲出门,去酒肆里买酒,最后是用板车拉回来的,差点把人家的酒肆都给搬空了。 回来以后,父子两个又在院子里挖坑埋酒,一部分埋在江词院里,一部分埋在江重烈的院里,约好等下次回京的时候再挖出来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