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了他,她甚至都不知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 羞恼是有的,汗颜也是有的。 羞恼他上次举动无礼,硬生生把她压在洞里石壁上压了半宿。好在当时他是昏睡着的,不然当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当然她完全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反正他也不知道,可是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吃亏,心里很有些不平衡。 汗颜则是他胸膛上留的可都是她脸上的脂粉。方才她在撞上他的时候,不慎压在了他的衣裳上。 但转眼想想,也没必要汗颜。他都跟块千斤被似的压了自己半晚上,眼下自己不过是在他身上压出个脂粉痕儿,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一想,江意心里泰然了。 只是大抵前世今生有过的这一两次交集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场景,江意觉得此刻撞上他比撞上苏家任何一个人都好太多。 只是她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见那边的火光又折回来了。 月色清然,忽有人眼尖地呼道:“那边好像有人!” “过去看看!” 要不是半路撞上这人,江意和来羡早就回院子里了。 眼下见那边有人举着火把探查过来,此地是片刻都不能久留。 可她又不能完全信任眼前这人,便道:“我之前救过你,不求别的,只当你今晚不曾见过我。” 他却道:“还不走?” 江意愣了愣,很快收敛起心绪,叫上来羡就往另一头跑。 可还没跑多远,一人一狗就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二话不说就钻进了旁边的茂密树丛里。 苏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小道的另一头也有火光给围了上来。 江意和来羡商议好,一会儿实在不行的话,来羡就负责去引开他们。反正它一条狗,总不会引人怀疑。 只不过那是下下策。 眼见着那些火把和人影也越来越近,江意急中生智,飞快地用手指在来羡的后背上写了起来:你用鬼音传话,把这些人吓走,引去沁竹淹死的水井那边。 来羡呲牙咧嘴:“一下子传这么多人,很耗电的!” 江意再写:一会儿大不了我抱你回去,明天给你晒一整天太阳。 但是现在除了搜寻过来的人,最显眼也是最大的妨碍还站在这条道路上,并且丝毫没有要隐蔽的意思。 江意透过草叶缝隙看着毫无去意的苏薄,不由闷声提议道:“你要不要也进来躲躲?” 苏薄道:“我不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