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着去受苦。” “行了,你就当是一次远征,多则五年,少则三年,等你将那边稳定住了,就回来了。何必如此说的如此凄凉。” “算了,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已经向祖宗许下承诺,不将交州彻底征服,我绝不还朝。只是,到时候你准备安顿我?” “拿着,路上看吧,看完之后记得销毁了,不然孔纬他们又得来烦朕了。 这一百锐士会保护你安全抵达交州,你到了那怎么做直接吩咐就是,他们到时候会跟你一块会长安的。” “这些就是你花费重金打造的锐士营?承天门一战,我见识到了,你舍得让他们跟我去交州?” “都是大唐的好男儿,我当然不愿意让他们背井离乡,只是,谁叫咱们赶上这个时代了呢,只有我们多做一点,才能给后人营造一个安定的环境。 才不至于像咱们一样,过着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 “知道了,你放心,有你给的这些,足够我将交州经营成大唐的一块铁板。时候不早了,我出发了。” “珍重。”李晔对着李保抱拳说道。 李保搂过等候在一旁的赵氏,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又在用力在李庭的头上摸了几下,仰天大笑地上了马车走了。 赵氏忍不住流下两行热泪,李庭不知道母妃为什么哭,懂事地用小手给赵氏擦着眼泪。 李晔转身示意一下,此时何皇后和崔文媛从远处的马车上走了下来,她们搀扶着赵氏上了马车,李晔也带着三个孩子上了另一辆马车,向着长安城走去。 李保在马车上,打开李晔递给的信,“皇兄见字如面,此去交州凶险自不必说,还望皇兄多加珍重。 皇兄此去交州,可完全相信那些锐士,到了交州,可去乾元货栈暂住,那是盛世在交州的一个据点,他们会详细跟你讲述交州的情况。 现今交州的静海节度使独孤损,能力一般,但胜在对朝廷忠诚,皇兄可以其为依仗,交州曲承裕出身交州,乃当地最大的部族势力,切为人阴险,善于收买人心。 皇兄对曲承裕要严加防范,如有端倪可下重手除之,但切记斩草除根。交州当地陈家、黎家都可作为一时之选,但要谨防其做大之后成为下一个曲家。 这些皇兄应该知道,只是担心皇兄而已。 现在皇嫂已经有孕在身,庭儿年纪还小,皇兄又远征在外,我会照顾好他们,还望皇兄放心。有裕儿和存勖陪着,相信庭儿不会孤单。 只是皇兄在交州万事小心,一切以安危为重。如事不可为,可暂退会广州,以待时机。” 李保看完信后,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从信中看得出,李晔很担心他此次交州之行,只是自己犯下如此罪过,朝廷既没有褫夺他吉王的封号。 也没有贬斥远地的旨意,只有圈禁王府,闭门三年的的内阁廷喻。 这对于一个意图谋反的皇族来说,简直宽松的一塌糊涂。 李晔的信中那浓浓的兄弟关心,溢于言表。 “真是个唠叨的家伙。”李保将信点燃丢进炭盆,只是脸上的泪水,似乎在说,‘你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硬气。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