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没有丝毫怜悯,抬手刺了下去,匕首正中伤口,深深地刺了进去,陈雄双臂挣扎了几下,冷汗也在额上渗出,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明显的感觉到,那把匕首刺到骨头上了,不然以他的强硬,动也不会动。 刺骨之痛,他也不出声? 幽月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按住匕首一转,匕首锋利的刀刃,搅动着伤口,陈雄嘴角有鲜血流出,他咬破了牙关,心里暗骂幽月:这娘们,报起仇来还真不手软啊…… “只要你低头认个错,或者只说一句,我受不了了,我都会放手,你说是不说?” 陈雄斜眼看她,嘿嘿一笑:“我错了……吗?我受不了了……吗?”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逗趣,幽月的怒火已经难以遏制,抬手抓住床头柜上的电热水壶,把还冒着热气的开水,浇到他胸前的创口上,滚烫的热水,瞬间渗透了绷带,灌入伤口中,陈雄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乱晃起来,企图摆脱这灼热的开水,因为他感觉心口在燃烧,像有一把火烧在了胸膛里,那感觉比刺骨之痛,更让人难以忍受,他几乎要惨叫出声了,但是他还强忍着,忍着…… 直到他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雾! 幽月的脸上满是血点,她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这么倔,宁愿憋得吐血,也不肯说半个求饶的字,求饶有那么难吗?当初自己受不了他的水刑,不也求饶了?他怎么就不能求饶呢? 陈雄的双眼已经模糊了,这是昏迷的前兆,他还在嘿嘿傻笑:“你不行,这点招数,一点也不新鲜……” 幽月把插在肩膀的匕首,往上一挑,一颗浑圆的弹头被挑飞出来,这一瞬间的刺痛,终于让受伤的陈雄,彻底昏迷过去,他头一歪,就此人事不醒了,否则看到那颗落在胸前的子弹头,定会哑然愣住,因为幽月折磨他的时候,顺手把那颗藏在骨缝间的子弹,给他挑了出来。 给他肩上的创口,换上新的绷带,又把前胸的开水全部擦拭干净,用酒精消过毒,重新裹了一遍那个刀口,幽月才停下手来,怔怔地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倔强地要死的男人,神情恍惚,做了许久,她才离开。 陈雄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月光,淡淡地挥洒在幽蓝色的墙纸上,他试着动了一下,还是老样子,不过两处创口更痛了,他仰头看着天花板,默默的嘟囔:倒霉,真倒霉,我果然手贱,让她摔下去多好。 愣了一会儿,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可是身体完全动不了,只好对着天花板,大声叫喊:“我要尿尿!!!” 大喊了三声后,门被推开了,幽月走了进来,打开灯后,站在门边好笑地看着陈雄,也不动弹,丝毫没有让他去厕所的打算,反而像是在看好戏,陈雄心道: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昨天这妞还被我害的尿了裤子,现在怎么会解开捆绑,让我上厕所?她是来以牙还牙的。 看来身体受伤,智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