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继续说道:“云青听说我们爱好者这块儿,便说他是这一块的专家,跟着他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上当受骗。我们当时都持怀疑态度,而说来也奇怪,后来每次我们去收购的时候,有云卿在就在也没有过上当受骗。而且,云青这个人品性也好,值得深交,所以我们就成了铁三角。” “可是啊,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失踪了,失踪之前给我和老楚各留了一幅字画。” 项院长指着墙上的那幅书法说道:“我这副是字,是他亲手写的,有他的落款。” 众人随着他的手看过去,墙上挂着的那副书法上是郑板桥的《题画兰》: 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 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兰花生于山巅悬崖之际,在突起的岩石夹缝之间生存,香气四溢,馥郁芬芳。不是脚下没有浮云翻滚的喧闹,而是兰花不愿去理睬他们,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到,更不会在它们离去之际挽留。一首借物咏人的诗,赞美如兰花般的高士,在困境中生存仍怡然自得,淡泊名利,自看庭前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可是这样的诗,却用狂野的草书写出来,虽然看起来挥洒自如,飞鸿戏海,笔走龙蛇,可是却让人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不甘,像是在通过这首诗极力压制自己内心的不满,像是在不断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人,平息自己内心的欲望一般。 “他送给老楚的是一幅画,也不知道是谁画的,是一幅竹子,上面也是提的一首郑板桥的诗,想必你们已经看过了吧!”在楚寒卿和卫赫羽还没来得及细细揣摩这幅画的意义时,项院长继续对二人说道。 楚寒卿点点头,说道:“我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了。” “后来,我和老楚到处寻找云青的下落,只知道他最后出现在城西的一座深山里,就在也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了。然而,后来我和老楚仔细一想,我们好像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就是这么一个凭空出现的人一般,不知道他具体的姓名,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是哪里人,家里有几口人。并且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完全了解他的时候又凭空消失了,除了我和老楚之外,好像又再也没人记得他。” “可是老楚给我们这样一张字条,到底要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您可还记得您们当初是在哪里发现云青先生最后的下落的?”卫赫羽问道。 “你是说?”项院长也懂了卫赫羽的意思。 “嗯,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父亲的下落,我想父亲应该能知道这一点,所以通过这个纸条告诉我们他所在的下落。”卫赫羽说道。 “让我想想,当时我们是在城西,城西有一处很陡峭的山林,那里人迹罕至,几百里看不到一处人家。你这么一说,我到觉得老楚也是这个意思。哈哈,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不愧是掌握卫氏的总裁!”项院长笑着说道。 卫赫羽看着项院长,也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毕竟父亲是否安全我们也不知道。” “嗯,去吧,希望老楚一定要平安啊!我们这些人中,也就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有那颗赤子之心了!” 卫赫羽闻言看了项院长一眼,而项院长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并没有注意到卫赫羽的眼神。 楚寒卿和卫赫羽出了办公室,就看见项博文在门口等着他们。 项博文看着楚寒卿,一时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本来他想问她最近过得怎样,想对她说辛苦了,谢谢她的解药,想问她是怎么找到解药的,她还想问她她那缕白发是怎么回事,她可不是个会去做挑染白发的事情的人。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动了动嘴,看着楚寒卿说道:“寒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谢谢你,博文哥,我有需要一定不会客气的!”楚寒卿看着项博文笑着说道。 项博文看着楚寒卿脸上明媚的笑容,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他总觉得寒卿哪里变得有些不同了,可是笑起来却还是以前那个寒卿。 卫赫羽则是微微皱了皱眉,将寒卿搂到怀里,说道:“项先生,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项博文鄙夷的看着卫赫羽幼稚的行为,无视他,对楚寒卿说到:“再见,好好照顾自己!” 被无视的卫赫羽:…… 电梯里,楚寒卿看着神色不悦的卫赫羽,说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哼!”卫赫羽用鼻孔发出一个傲娇的单音节。 出了医院,二人回到车上。楚寒卿看这着卫赫羽傲娇的模样,觉得煞是可爱,踮起脚尖,在卫赫羽脸上亲了一下,刚想撤回来的时候,嘴就被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