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冷眸扫过去,薄君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了。 她摆摆手,一脸无奈的看着薄祁忱,嘴里不耐烦的说着:“是是是,我给你叫,叫他就是了,瞧你这个眼神,好像要把谁吃了一样!”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下楼给薄治打电话。 很快,墨尘来到了老宅。 看到老爷子的时候,愣了愣。 这老爷子最近状态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忽然这个样子了。 倌叔看到沈芜给老爷子施针,松了口气,沈芜说:“祁忱,倌叔,我建议等会儿爷爷恢复了原状之后还是去医院再做一个全身检查。” “爷爷的心脏问题得重视起来。”沈芜抬眸看了看倌叔。 倌叔立刻点点头,“是啊少夫人,老爷子这半年心口窝经常疼呢,我说了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可他不愿意,生怕去了医院就让你们跟着担心!” 沈芜拧眉,“爷爷这心态可不好,怎么能因为害怕我们担心就不去检查身体呢?救护车等会儿来,直接带爷爷去医院吧。” 倌叔立刻点点头。 正当薄祁忱担心的看着老爷子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声音巨响,紧接着有争执声音传入耳底。 薄祁忱和沈芜对视一眼,他转身下了楼。 墨尘也跟了下来,楼上留了沈芜和倌叔照顾老爷子。 “三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啊?闹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烦不烦啊?!” “人不人鬼不鬼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你们凭什么嫌弃我!” 薄祁忱站在楼梯口,目光冷漠的看着醉醺醺瘫在沙发上不动的薄治。 薄治的眸光扫向薄祁忱。 薄祁忱一身西装像模像样,而他,像个乞丐! 几年前他也像薄祁忱这样啊! “我们谈谈。”薄祁忱开口。 薄治笑了一声,满脸讽刺,“谈谈?谈什么,你可是高高在上的bo集团总裁薄祁忱,我算什么东西?我也配和你这种人谈?!我还是算了!” 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白酒,一口下去喝了半瓶,整个屋子里都蔓延着酒气。 他开心了,便冲着薄祁忱笑笑,不开心了,便捡起茶几上的东西就往地上摔。 整个客厅已经没什么东西是好的了,能砸的都砸了! 薄祁忱咬紧了牙关,看着薄治的眼神越发的冷了,他攥紧双拳,压低了嗓音喝着:“爷爷都被你气的心脏病犯了,你还在这里放屁!” “你可真是你爷爷的好孙子啊!”薄治瞪着薄祁忱。 他站了起来,朝着薄祁忱走过去。 四十多岁的男人,如今一头白发,满脸褶皱,浑身是伤,苍老,疲倦。 薄家的人出了名的基因好,长得都不赖,三叔也曾是薄家年轻帅气之人的代表。 可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当爷爷的走狗,让爷爷把家产都给你,这样你的集团,你薄祁忱就能更上一层楼,是不是?” 薄治目光讽刺的看着薄祁忱。 薄祁忱的眼底神色越发深沉,“我不缺爷爷的钱。” “不缺?这世上的商人会有人嫌弃自己赚的钱太多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