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睨着刀疤,刀疤说:“另外一个炸弹我藏在哪儿,你一定不知道。即便你打死我,你们也跑不出去,只能一起死。” “刀疤,你无聊不无聊!”薄祁忱的声音冷的要命。 刀疤摊开双手,“我有什么好无聊的。薄祁忱,时隔四年,你让我刮目相看!” “我甚至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了!你竟然为了个女人,跪下了?” 刀疤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可以跪下? “你可以薄祁忱,你为什么会跪下?为什么?”他不理解极了。 “薄祁忱怎么了,薄祁忱难道不是人吗?” “不,薄祁忱不应该这样的!”他摇着头。 “薄祁忱也是个普通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薄祁忱压低眉心,没有了耐心。 想玩游戏,那就玩! 他薄祁忱从来就不怕什么。 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他薄祁忱,一定要把沈芜安全的带回去! 沈芜看着手中的枪,她双手紧握着,这枪的重量,里面有子弹。 但是,不一定在哪一发。 她再看薄祁忱。 薄祁忱捡起地上的枪,捡起的瞬间,他便擦觉到了,这枪里,有子弹。 沈芜望着薄祁忱,睫毛轻颤着。 经过一夜和一天的洗礼,沈芜已经筋疲力尽了。 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得不打起十足的精神。 “二位,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话,开始吧!”刀疤双手一拍。 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薄祁忱真想一枪爆了他的头。 他在后悔,后悔没有在工厂里直接一枪毙了他! 他竟然想提着他回去见首长,他失算了! 四周一片安静。 阳光照在薄祁忱的身上,沈芜能看到薄祁忱眼底的复杂。 他将手中的枪举了起来,却只是对着地面。 沈芜抿唇,看了刀疤一眼,刀疤晃着遥控器,“别动歪心思,我可启动炸弹了哦!你们那么想和我死在一起么?” 沈芜握着枪,如同烫手山芋,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八年来,沈芜第一次慌了神。 从十岁被抛弃,她就再也没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 沈芜甚至,拿着枪的手都在颤抖。 “阿芜,别怕。”薄祁忱开了口。 那道声音已经沉稳动听,不带有任何的紧张。 刀疤的眼睛瞪得好大,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环节似的。 沈芜望着薄祁忱,她知道,薄祁忱不会拿着枪指向自己。 而她,也在确定那发子弹不会在她扣动扳机时打出去。 沈芜抬起手,对准了薄祁忱。 “薄爷,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面对面,对不对?” 薄祁忱眼底饱含笑意,“害怕么?” “不怕。”她摇头。 “薄爷,刀疤说你没心。我就在想,我的薄爷怎么会没心呢。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细心的人了。” 沈芜笑着看薄祁忱,她笑的比任何时候都甜,乖,“我的薄爷,会偷偷到我的房间给我盖被子;会给我买花;会因为我喜欢吃草莓就带我吃各种好吃的草莓;会知道我挑食,便让大厨准备最新鲜的食材。会知道我怕电梯,就让家里的人两天检查一次电梯;会因为我怕黑,就将盛世观邸的所有灯一夜亮到天明;会在我每次害怕打雷的时候给我发短信,会抱抱我。” “我的薄爷,会在口头上说,如果我发生意外不管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