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啊?”薄祁忱见沈芜想入非非的样子,忍不住戳了一下沈芜的额头。 沈芜抬眼,“我昨晚做什么了?” 薄祁忱一愣。 她昨晚只是昏昏欲睡,又不是喝酒了,她怎么还断片了? “你不记得了?”薄祁忱试探得问。 沈芜点头,不记得了。 薄祁忱:“……” 沈芜拧眉,怎么不说话? 薄祁忱看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忽然有点受伤的说,“怎么昨晚刚说完的事儿今儿就忘了?” “……”沈芜迷茫,所以她说了什么? “你真不记得了?”薄祁忱更受伤了,他还沈芜那边靠了靠,拉着沈芜往床上来。 沈芜不受控的被拉到他的怀里,薄祁忱沉声,故意道:“你昨天晚上亲了我,还说要对我负责。” 沈芜:“……?”她是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儿的人吗? “我说的?”沈芜指着自己的鼻尖。 薄祁忱点头,嗯了一声,“你说的。” “离谱!”沈芜要跑。 薄祁忱便将她抓回来,“你还真不承认啊?你昨天还脱我衣服。” 沈芜:“……更离谱。” 薄祁忱道:“不信你看。”说着,他便要去解衬衫纽扣,“脖颈都有一道红印,你抓的。” 沈芜:“……十分离谱。” 薄祁忱沉默三秒后,问了句:“除了离谱你还会说其他的吗?” 沈芜:“……”非常离谱。 “别逗我了,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儿!”沈芜想了想,又说:“可能会亲你,但是对你负责这种话,嗯……”不像是她的风格。 她应该是亲完就不负责的那种人。 简称:无赖。 薄祁忱无奈,得,这小野猫对自己认知还挺清晰。 咕噜—— 沈芜的肚子忽然响了。 沈芜脸色立刻就变了。 嗯……饿了。 薄祁忱笑了,你看,这习惯总归是要养成的。 以前不吃早饭的小丫头,现在不吃早饭知道饿了。 薄祁忱下床,将沈芜拉了下来,“去洗脸。” 沈芜下床,雪白的脚踝踩在黑色的地摊上,衬得她的肌肤更白了。 薄祁忱扔了拖鞋过去,沈芜抬眼看他,“好凶。” 薄祁忱挑眉,闻声后赶紧走过来,示意沈芜坐好。 凶么。 那他帮她穿,还凶不凶? 薄祁忱半蹲下来,抬起沈芜的脚,将拖鞋套上去。 薄祁忱抬眼,好笑的看着沈芜,“还凶么?” 沈芜到也笑了笑,不凶。 薄祁忱无奈,果然小孩子。 他将另外一只拖鞋也穿好,然后将沈芜拉起来。 薄祁忱看着沈芜站在他的洗漱间刷牙洗脸,心里难免甜蜜,眼里更是温柔的藏不住任何秘密。 他希望,有一天不止是给她穿拖鞋。 而是找到那双婚鞋,亲手为她穿上婚鞋。 嗯,薄祁忱认栽了。 这辈子就沈芜了。 薄祁忱忍不住从背后环住沈芜的腰。 他将脸埋进沈芜的脖颈,沈芜身体都抖了一下。 “以后跟我一起睡,嗯?” 沈芜擦着脸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自己睡挺好的。” “可我自己睡不太好。”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好无情啊沈同学。” “还行吧。”沈芜转身,将薄祁忱推开,指尖抵在薄祁忱的胸膛,“别没事儿动手动脚的,太不君子了。” 薄祁忱无奈举起双手,模样有些痞有些缱绻,他笑说:“成,我投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