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翠荣见沈芜停下来了,冲着沈芜笑了笑,“怎么了,看着我做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沈芜眯眼,蒋翠荣又笑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放心,今天薄爷没来,我们不会欺负你。” “毕竟,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是不是?”蒋翠荣转过头去看薄君和林华。 这话音一落下,三个人瞬间笑成了一团。 夜炎本就冷清的脸上多了几分危险,不忘去看了看沈芜,他都有些生气了,可这小丫头还淡淡无谓的样子。 夜炎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冷声道:“三夫人,薄爷虽然没来,但我还在这儿。三夫人是不是过分了?” “呵,你算什么东西?你不也是薄爷身边的一条狗吗?说她和说你有什么区别?”蒋翠荣本就生这一张尖酸刻薄的面容,这再一说话,更显尖锐,让人看着就恨不得撕碎了她。 沈芜面无表情的看着蒋翠荣,右手指缝间,一根银针慢慢落下,沈芜眼眸眯了眯,悄声无息的,那根银针直接扎进蒋翠荣的脖颈。 刹那间,上一秒还笑天笑地的蒋翠荣,瞬间失声了。 蒋翠荣瞪圆了眼睛,嘴巴张了张,怎么回事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华和薄君也奇怪着,“三嫂子,你没事儿吧?”薄君忙着上前。 林华也看过来,“老三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 蒋翠荣指着自己的嗓子,她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回事儿! “走了夜炎。”沈芜声音冷冷清清,她叫着夜炎。 夜炎转过身,对视上沈芜那双很平静的双眸。 这…… 夜炎跟上来,问:“你……?” 沈芜懒懒的“嗯”了一声。 夜炎的眼底里闪过一丝惊讶,还往楼下看了看。 沈芜偏过头,声音冷冷清清的,“别担心,两个小时之后就恢复了。” 她就是觉得蒋翠荣太吵了。 夜炎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高高瘦瘦的小丫头,眼底里难免闪过一丝羡慕。 他这个常年在薄爷身边的人,竟然也露出了一丝没见过世面的亚子。 夜炎推开老爷子的房间,今天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护士也不在。 沈芜走到床边,先检查了一下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又看了仪器上的数据。 再去检查护士有没有按时给老爷子涂抹药膏,打针。 都检查了一通后,沈芜才开始准备给老爷子施针。 夜炎还是第一次看到沈芜下针,动作行如流水,所有穴位都是轻轻一模,然后很快下针,一点都不迟疑不犹豫。 夜炎看到沈芜给老爷子搭上毯子。 沈芜抬眼,刚好对视上夜炎的视线,“四十分钟后起针。” 夜炎立刻点头,不忘指向楼下,“薄爷说餐厅给您准备了吃的。” “今天不吃了,等会儿去朋友家。”沈芜随便拿了个杂志,坐在了落地窗前。 夜炎便点点头,“好的。” 落地窗往外看去,树枝繁密着,今天天晴了,大下午阳光正足着。 沈芜靠在摇椅上,阳光透过树枝照进来,沈芜抬手,用掌心挡住眼前强烈的阳光。 微微张开指尖,阳光便从指缝溜进来。 沈芜嘴角勾起一抹笑,就这样懒懒的看着。 这一幕,被薄祁忱在手机监控画面里收入眼底,他不由自主的,跟着她泛起了一抹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