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安了吧?”沈芜靠在墙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江诀点点头,不忘往里看去,“她怎么了,你这挺狠啊。” 沈芜抬眼,对视上江诀的视线,“江诀,你之前在云都,没听到过关于我姐姐的什么风声?” “你说沈暖?没有啊,你没回来之前,沈家但凡上新闻,就是沈凝。”江诀掰弄着手指头,嘀咕着:“今儿沈凝钢琴赛冠军;明儿沈凝参加晚宴艳压群芳;后儿沈凝帮助老人这那的!” 沈暖就从来没出现过新闻上。 “那你偶尔有在云都撞见过姐姐吗?”沈芜看他。 江诀点点头,“我之前有一次去咖啡厅看到过她在打工,她状态还不错呢。” 沈芜叹了口气,江诀不由得的心慌,往里面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难道沈暖的死,和她有关系?” 沈芜没说话,只是双手环胸,目光看着地面,江诀又问:“沈暖是跳楼自杀的,被欺负了?” “有烟吗?”沈芜忽然看过去。 她要烟。 江诀笑,“小姑娘抽什么烟。” 沈芜拧眉,伸手。 江诀摸了一下口袋,挑眉,看向沈芜,“没有。” “什么你都没有。”沈芜瞥了他一眼,跟江诀下楼,“视频到时候保存好发给我。” “嗯。”江诀重重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五哥,有个你的熟人在,你要不要打个招呼?” 沈芜到吧台要了杯酒,往场子里看了一眼,不解,“我的熟人?” 江诀笑着指了指二楼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沈芜抬眼看过去,到嘴边的杯子顿了一下,目光微眯,深邃了几分。 是薄爷。 薄爷现在都是她的熟人了。 沈芜不由得的多看了江诀一眼,这家伙该不会也真的以为她和薄爷有事儿吧? “我去打个招呼。”沈芜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往楼上去。 江诀则是懒懒的靠在吧台上,笑呵呵的看着沈芜的背影,再看薄祁忱。 薄爷和五哥,绝配啊! 沈芜出现在二层,周边男人的目光瞬间都留在了沈芜的身上,赤裸裸的。 沈芜挑挑眉,直奔着薄祁忱而去。 他自己坐在一个卡座里,一件黑色的衬衫,到衬得他有几分孤单。 灯光没有完全落在他的身上,但沈芜还是注意到了那张优越的脸,棱角分明、眼眸漆黑深邃,看着她时,好似盯准了自己的猎物,格外的炽热。 “薄爷。”沈芜先开口。 薄祁忱点头,示意她坐。 “不坐了,打个招呼。”沈芜往楼下看了一眼。 不出意外,要来人了。 “在等人?”薄祁忱也顺着沈芜的目光看过去。 沈芜笑了,回目光,对视上薄祁忱的视线,“我进来的时候,你应该看到了。” “我看到了。”他点头,很认真。 “那你就该知道,我在等谁。”沈芜歪歪头,拿起他桌子上的酒,喝了一杯。 薄祁忱抿了抿唇,饶有趣味的看着沈芜,“梁河。” “薄爷聪明,不愧是薄爷,敬您。”沈芜又倒了杯酒,和薄祁忱的杯子轻轻的碰撞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薄祁忱微怔,瞧着自己手中的酒,笑了笑,随着一饮而尽。 小丫头酒量还不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