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姐,你们想带她去哪儿?” 我自问自己不是个圣人,当然,邢蓓蓓之前的所作所为也绝对没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 不是看在厉冉的面子上,我不会管邢蓓蓓死活。 我目光锁定在那个叫陈闲的男生身上。 他从头到脚一身潮牌,脖子上挂着项链给,鼻子上打着鼻钉。 “原来你是蓓蓓的堂姐啊。” 陈闲斜勾着嘴角,拉长声音,“我们几个是蓓蓓的朋友,这不是蓓蓓喝多了,我们几个送她回去吗?” “送一个女生回家,需要一群男人?”我笑,目光剔向陈闲,“现在的小男生也不行啊,一个女孩都搬不动,要一群人架着?” “我们这不是担心蓓蓓的人身安全吗?”陈闲估计终于意识到我没那么好说话,警惕看我。 “是啊是啊。”剩下的人一起附和。 “好啊,没想到你们这么关心蓓蓓。”我笑,抬眼,“那你们几个知道下药会在牢里蹲几年吗?” “你什么意思?”陈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们,这附近都有监控,你们干什么了,监控看的一清二楚。”我抱着胳膊,冷笑。 这人渣还真不分年龄。 今天晚上我要是没碰见邢蓓蓓,她估计骨头渣子都不剩。 “把人给我。”我伸手,淡声。 “切。” 陈闲沉着脸,把邢蓓蓓推给我。 “你们几个离她远点。”我扛着邢蓓蓓冷笑道,“以我们家的背景,收拾你们几个,比玩儿还轻松。” 反正一群人渣,说瞎话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醒醒!”我把邢蓓蓓扔进车后座,拍了她一巴掌。 她喝多了比死猪还沉,我踩着高跟靴走了十来米,差点儿没累断老腰。 “真睡死了?” 我伸手摸邢蓓蓓的脸,顿时一愣。 我一开始还以为邢蓓蓓打的腮红太浓,上手才发现她脸跟烧炭似的烫。 我开门上车,跟着导航往医院里开。 蓉城有好几家医院,我找了家最近的。 “患者过敏,需要住院。”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给邢蓓蓓交完住院费,我靠在走廊上,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彻底失去意识。 医院走廊开着窗户,风一阵比一阵冷,我睡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梦里都在拼命裹紧大衣。 昏昏沉沉的时候,温暖的感觉忽然如同云朵一样把我整个包住。 绷紧的神经一松,马上失去警惕性,我还以为是在床上,下意识地找枕头。 没想到还真有枕头,我顺手把碰到的东西扯到手里,摁着就睡。 这一睡睡到天光大亮,我才被哭声吵醒。 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在医院的走廊上。 只不过身上披着毛毯,手里还抱着一条胳膊。 “睡醒了?” 我下意识点头,对方冷笑一声,“白洛,睡觉还要抱着东西,你这是什么臭毛病?” 我转头,然后僵住。 贺森一脸郁色,坐在我身边阴森森地瞪我,手还在我怀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