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失态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恐慌心态。 我担心的是,酒……后……乱……性! 我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向后挪,搭在贺森下半身的腿收起,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不仅难看,还虚伪。 “早餐想吃什么?”贺森嘴角噙笑。 “吃……吃什么都行。”我应声,转过身子,背对着贺森,手往下摸,在摸到自己穿着整齐的睡裤时,放心长吁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我这声吁气表现得太过明显,身后的床突然下陷了一块,贺森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白洛,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没有害怕什么,呵呵,我会害怕什么,我什么都不害怕。”我硬着头皮说,秉承着坚决死不承认的原则。 我话落,贺森忽然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腰间,我一个激灵,本能的想要躲避,身子往前一挪,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昨天晚上我没有烂好心,没有约贺森喝酒,事后没有因为想要贪图人家那点海鲜多吃那两口,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太凄惨了,简直就是凄惨无比。 见我摔倒在地,贺森单手撑着脑袋看我,那姿势,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白洛,你紧张什么?咱们两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你只不过是进错了房间,在我的房间睡了一晚上而已。”贺森戏谑的笑着开口。 床到地面的距离不高,而且贺森这个卧室的地上还铺了地毯,疼算不上多疼,就是感觉脸燥的很,觉得丢人。 “白洛?”贺森剔我一眼,再次开口。 叫叫叫,叫魂呢? 我轻咬下唇,从地上起身,心里发堵,光着脚往外走,疾步走回我的卧室。 回到卧室后,我坐在床边思忖了许久,怎么都想不通, 我这个清奇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共只有七个房间,七分之一的概率我都能选错,我这到底是脑子里面进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 我愤愤然的坐在床边自我埋怨,埋怨了会儿,起身,走到化妆台前,翻出一张白纸,又找出一支眼线笔,在上面大写着——白洛的房间。 写完这几个字不算,我还专门又用口红在白纸上画了个*符号,以示警惕。 把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我提步走到房间门口,用胶带把这张纸贴在了房门上,顺便还用手戳了戳,以警醒自己长点脑子。 我在房门口贴纸条,贺森双手环胸倚站在他卧室门口,“白主管,你觉得你贴这些东西有用吗?你喝醉酒之后的样子……” 贺森薄唇提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磨着牙,挤出一抹笑,“贺总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喝酒。” 我说完,转身便往房间里走,还没走进门,贺森在我身后开口,“白洛,谢谢你。” 我脚下步子一顿,回头,“什么?” “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我说,她会护着我。”贺森笑容真诚,不像素日里在外的高冷,也不像私下里跟我的戏谑。 看着他的神情,我脑海里想起他昨晚跟我说的那些话,他的童年、他的众叛亲离,抿了下唇角,装豪气,“我这个人最是说话算数了,说了以后会护着你,那就肯定会护着你。” 我话毕,回到房间,进门之后,心里直犯嘀咕——堂堂贺大总裁,会需要我保护? …… 因为昨天我揍房思雅的事件曝光发酵,今天我的热度依然是高居不下,甚至被一些毫无道德底线的狗仔跟私人侦探人肉搜索。 清早,我在吃过早餐后便匆匆抵达公司,出奇的,办公楼下没有围堵的记者,但是公司里,跟我打招呼的职员看我的眼神纷纷写满了八卦。 “你真的去胖揍那个房思雅了?”梁如烟最近往我办公室跑的频率奇高,还好我们俩都是女人,如果我们俩是异性,就她这个频率,非得传点绯闻出来不可。 “嗯。”我回话,冲了杯速溶咖啡,坐在办公椅前喝,看梁如烟一眼,“你喝吗?” “我才不要喝那种东西,一点咖啡的味道都没有,全都是可可粉的味道外加香料精。”梁如烟鄙夷的看着我说。 “真是没看出来,梁部长的品味很高雅嘛!”我揶揄的笑。 “那是。”梁如烟自信心十足的撩拨自己的刘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