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规律的作息时间? 契约精神? 我们俩在一起三年,他可从来都对我履行过任何情人该履行的义务,现在跟我谈契约精神? 我仰着头看贺森,把手里刚拆开的零食包扔在茶几上,笑着回应,“贺总,我想你似乎忘了一件事,这个地方是我家,虽然是你花钱买个我的,但也是在我名下,你现在是借住在我的地方,按理说,只有我要求你的份,没有你要求我的份。” 反正我们俩现在关系都已经够僵了,我也不在乎是否会再僵一些。 来呗,互相伤害呗,谁怕谁啊!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想通的,前几年我为感情伤怀抑郁,现在我基本已经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了,我还能再那样憋屈的生活? 我特么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欠了他们贺家什么?先有厉荣三年让我肝肠寸断,后有贺森对我疾言厉色。 我话落,贺森眼眸半眯,“白洛,你确定?” “我确定什么?”我倏地从沙发上起身,仗着踩在沙发上的身高跟居高临下的瞪贺森,“我不是丘霖,你就算是眯起眸子我也不会害怕,你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求我扮演你的老婆,我……” 我话还没说完,余下的话化成了一声尖锐的惊叫。 贺森手一伸,直接把我扛在肩上,阔步往卧室走。 我在贺森肩膀上挣扎,咒骂,贺森始终一言不发,直到走到沙发前,把我毫不柔情的往床上一扔,顺势倾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侧,“白洛,还作吗?” “我……我什么时候作了?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好吗?”我心虚的咽唾沫,身子伏起几分,一点点向后挪退。 “都是事实?”贺森压近我,挑眉,痞笑。 “贺,贺森,你别忘了,咱们两现在可是合作关系,不是那种关系了,咱俩可是签了合约的,不能,不能……”我边说边往后挪,脊背抵在床头的刹那,贺森手一伸,扣住我脚踝,直接把我拉到他身下。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脸涨红。 “白洛,你说的对,咱们两现在确实是合作关系,我对你做那种事,的确不合适,但是……”贺森说着,把我倏地翻了个身,一双温热的手从我肩膀撩过后背,最后落在我腰上。 我一个激灵,想逃,贺森下了狠手,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 丝毫不夸张,贺森是真的下了狠手,没几下,我嚣张的气焰没了,伴随而来的,还有我抽抽搭搭的哽咽声。 “贺森,你住手,你住手。” “我要跟你终止合作,你还是人嘛!” 我哭的委屈,越哭越大声。 贺森停下手,身子压向我,薄唇贴近我耳边,“还作吗?” “不作了。”我抽噎。 “以后能有一个良好的作息习惯吗?”贺森轻笑。 “能。”我回应,打了个哭嗝。 我话落,贺森直起身子,一只手在我头顶摸了摸,“嗯,乖女孩,你要是早这么说,又怎么会挨揍。” 贺森说完,提步往门外走。 我趴在床上,侧头赤红着双眼怒目而视的看他,咬碎着牙槽说:“变态,心里扭曲,心里……” 我从牙缝里挤着话说,贺森落在门把锁上的手收回,转过头,双手插在浴袍里,一副恣意懒散的神情,“白洛,你跟我现在虽然只是合作关系,但是在外,你也是我贺森名义上的妻子,如果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我跟你合作是好心帮你,你……”我喃喃的说,声音里还带着哽咽,听起来我可怜兮兮。 贺森冷眼低睨着我、看我哭,我抬手,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趴在床上,不再吭声。 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过一句话,一个小孩子,在摔倒的时候,如果他妈妈不在身边,他是绝对不会哭的,因为他知道别人不会心疼他,但是如果他妈妈在身边,那他一定会嚎啕大哭,因为他知道妈妈最疼他。 这要是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跟贺森撒个娇、卖个惨,但是现在,他都冷眼看我哭哭啼啼了,我再哭,只会让他看我笑话。 我心里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贺森收回视线,打开房门离开。 听到房门咣当一声,我吸了吸鼻子,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想着想着,眼睛里蕴了雾气,雾气正要化成眼泪掉下来,房门从外推开,贺森手里拿了块毛巾走了进来,扫一眼被他揍过的地方,“脱了,冰敷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