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没有喜欢,只是替身。 说起我跟贺森的相遇,没有套路,没有浪漫,没有惊喜,也没有一夜情。 该怎么描述,满是悲伤,连呼吸跟空气里都满是悲伤。 贺森因为家人去世,在医院里单手撑墙跪地;我因为恋爱四年的男友遭遇车祸抢救无效死亡,坐在医院楼道的地上哭的歇斯底里。 我对贺森,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见钟脸,至今我想起那天第一次看到贺森,都觉得尤为梦幻,贺森的脸竟跟我恋爱四年的男友有七八分相像,所以,在听到他打电话说公司前台辞职不干的时候,我毅然决然去应聘了贺氏前台。 今时今日,我都能记得人力部在看到我个人简历时诧异的样子。 ——“白小姐,您确定是应聘前台?能说一下您的理由吗?” 当时我面对这个问题,脑子一百八十迈运转,冲口而出,“我喜欢贺总,暗恋多年,爱而不得,我想距离他近一些。” 当年那个场面,可以算得上是名场面了,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面面相顾,嘴角抽搐。 应聘完,我起身一回头,发现贺森就站在我身后,脸色阴翳凉薄,“她被录取了。” 我思绪又开始乱飞,卫小小在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白洛,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跟贺森结婚的人是我。”我应声,手里的钥匙一个抛物线,‘叮咣’一声,清脆的掉落在茶几上。 闻言,卫小小久久没回应,过了大半晌,颤颤巍巍中又夹带着兴奋说:“卧槽,你一朝得道,鸡犬升天啊!” 我,“……” 这都是什么破词!! 贺森结婚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公司上下,给我发来问候简讯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连号称‘灭绝师太’的企划部部长,都给我发了一条简讯——白洛,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我好得很。 关于这些简讯,我一条没回,冲个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别人新婚,都是蜜里调油、软玉温香,也就我,孤零零的,跟不结婚的时候没什么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搬进了贺森这间大别墅。 贺森没给自己放假,婚假、丧假一个都没有,照常上班,尽职尽责轰动了我们整个员工群。 我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了有人往群里抛了一张贺森的照片,光影打照着背影,五官深刻,深眸浓眉,帅气却温凉。 ——新婚燕尔的贺总居然照常上班,简直丧心病狂! ——贺总居然结婚了?没听说他谈恋爱啊! ——嘘,白姐在群里。 我扫了眼手机屏,抬手臂挡在日光刺眼的眉眼前,岁月不饶人,我已经从当年的小白混成了白姐。 为了不让公司上下为我担忧,我起床冲了个澡,又画了个精致的淡妆,打出租上班。 我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公司几个同事一拥而上推进了茶水间,带头的事我们人事部部长。 “梁部长,您这是?”我狐疑的问,身子被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白洛,我知道你对贺总的感情深,但你千万收着点,自己控制着点,来,跟着姐的节奏走,吸气。”梁如烟夸张的进行着腹式呼吸。 我一眼不瞬的看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人群里有人喊,“贺总,您怎么来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