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她,班媱有些错愕。《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叫做毕方。叫声与它的名字相似,传言一旦听见毕方出声,便会出现诡异的火灾。 他叫她“小阿媱”,于她而言,就是一场毕方讹火。 火突然起来就燃在她心里,奔腾的火星在胸口四窜,所有的情意汹涌着,翻涌到喉间,只浓缩成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步月如有意,情来不自禁。 她的笑里迭着许多失而复得的惊喜,心口久来的酸楚委屈在一瞬间就酿成甜蜜,微微带点津涩。她一下就想起最初吃到那个橘红大柿果的滋味,如出一辙。 傅九渊看着她,心情更是复杂。捏着她的下巴就凑上前去咬住她的唇,那么热烈的女孩,居然是甜的。 班媱先是一惊,很快就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她不由自主就张开了嘴,傅九渊径直探索进去,吸吮,搅弄。 他的小阿媱在他的一番作弄下发出迷乱的娇吟声,令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一夜掷千金,十四足风流。 曾经是澹京城百姓描述他的诨话,诸多温香软玉对他投怀送抱,他也都举重若轻。不知道是自他背负着血海深仇皈依佛门那日起,还是早在她定下婚事那日起,他就已经断绝尘缘。 身前的人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被他亲手染成红色,清香却艳丽。 红色是血色,他明知靠近就会有危险,可越是努力抗拒着她的吸引,越是在不知不觉中陷落。 班媱牵引着他坐到床上,一把就将他推倒,然后轻轻伏倒在他身上。 她发了疯地就去吻她,笨拙得热烈。 傅九渊可不会任她摆布。他钳住她的手腕就往上拉,制止了她的为所欲为,然后猛的一翻身,班媱被他压在身下。 她此刻有些紧张有些羞红,更添楚楚之意。傅九渊看着她,扯着嘴角就笑:“我可不能事事都让你抢在我前面。” 他似乎仍旧介怀于方才她先说出心意,此刻有了些报复的心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笑意分明地贴至她耳侧,又唤一声“小阿媱”。 这句话似乎有迷情作用,被毕方点燃的那股讹火腾腾燃烧起来。这样的傅九渊,这样的意气,她好久没见过了。班媱脸红到耳根,心跳更是快如擂鼓。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傅九渊在啮咬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挠得她心痒痒。 她下意识地就眯着眼去耸肩,想要躲开他的攻击。傅九渊却先她一步采取动作,很快转移阵地,直接侵占到她的胸口。 寒冬夜里,她的衣裙已被褪去小半。 香肩半露,唇若桃花,旖旎风景一片。 傅九渊总当她是个习武好斗又贪玩的小孩儿,如今才意识到,她当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还是滇南来的,水嫩的大姑娘。 他情不自禁地去舔班媱的锁骨,又不怀好意地向这片吻痕吹去一口气,好似一阵风涟。班媱禁不起他撩拨,浑身绷紧,揪着胸口就深呼吸。 傅九渊喜爱她这样的反应,乐此不疲地重复着。在班媱发作之前,他见好就收。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喘息声,傅九渊敛着情欲问她:“阿媱,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给她选择,如果她想要就此打止,那他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班媱说:“从我上了青林寺起,或者说从我认识你起……我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起身就去回应他,双手撑在身后,两片唇瓣就落在他的嘴角。她轻松地笑着:“倒是你啊,观南师傅,你要不要回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