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李寒山:“……” 邵清羽扶着栏杆起身,她回头看向李寒山,娇美的面容上满是忧伤。她红唇微张,眸光浮动,话音很轻,“李寒山,我的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觉得你阻拦我追求你的朋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李寒山有些错愕,有些茫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pardon?” 邵清羽泫然欲泣,呼吸有些急促,胸脯起伏起来。好几秒后,她情绪似乎冷静了点,显得有些无措,“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认识,对吗?就是,你为什么要让阿行——顾之行故意疏远我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李寒山:“……????” 不是,他怎么就,为什么,啊? 正在李寒山试图摆脱罪名,摆脱这莫须有的指控时,思绪陡然被一声“娇吟”打断。他抬头,只见邵清羽似乎脚滑了下,身体后仰,“扑通”掉入泳池中。 李寒山微微怔住,正想上前看看情况,却又想起来邵清羽方才的话。他冷静地思考了下,首先这个泳池并不深,应该不会有问题。其次,她现在对他明显有着过重的属于“小说中的李寒山”的印象与滤镜,现在他贸然上前说不定会让她的误会加深。 他的理智让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只是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几秒,一只手浮出水面,随后扒上了岸边。再接着,手的主人一借力,犹如出水美人鱼似的的爬了上来,湿润的黑发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水珠四散。 邵清羽的衣服被水浸湿,白皙的肌肤紧贴着半透明的衣服,看起来十分诱人。 李寒山依旧站在原地,“我去帮你叫一下酒店管家,稍等。” 邵清羽呆呆地看着他,单薄的身板在此刻变得十分脆弱,她的水眸中含着泪,像是想起来了不堪的往事,“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想要占有猎物,却从来不给半分关注。” 李寒山:“……” 你他吗有完没完? 李寒山有些崩溃地将他事情的经过讲完了。 周如曜靠着顾之行的肩膀,“嘶”了声,“李寒山,你怎么了?” 李寒山有些茫然,“什么怎么了?就是感到恼怒而已,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不是,是你现在——”顾之行顿了下,用着十分隐秘的语气道:“你现在眼睛在发红,看着怪像人家说的那样的。” 周如曜:“也许,你未来真的是那种人呢?” 顾之行:“你现在这个表情,你生气了?” 李寒山:“……哦,是吗?” 周如曜:“完了,你生气更像了。” 李寒山:“……” 李寒山愈发崩溃,但是在他们俩日以继夜的摧残下,他现在的自愈能力十分快。他只是狠狠地瞪了几眼他们,便很快恢复了冷静,“你们能不能不要挑今天给我添堵。” 周如曜有些奇怪,“今天怎么了?” 李寒山道:“今天是我的生理学生日。” 顾之行:“……???” 周如曜:“……???” 顾之行震撼了,“你生日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我没什么过生日的习惯。”李寒山说完后怕他们擅自脑补出来什么,便又道:“我们家并不提倡过生日,不仅是我,我父母也是如此。” 顾之行想了下觉得也是,李寒山的家庭要是讲究过生日怕是早就倒台了。 周如曜则敷衍的鼓了鼓掌,十分没有诚意地用着两倍速且五音不全的歌声唱起了歌,“生日快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