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直接从舔狗变成疯狗可还行。” “所以你是觉得我们需要化解他的心结?”顾之行坐到了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背上,“我虽然不觉得不行,但是感觉很慢。我想让如曜尽快回来。” 李寒山道:“不用这么担心,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周如曜本人是没事的,只是我们现在需要面对一个陌生的周如曜罢了。” “不是担心,是不习惯。”顾之行想了下,道:“我从小至今至交不多,如曜阿玦,再加上一个你也就三个人。” 李寒山微怔,他印象里顾之行是甚少表明自我的人,现在这样的表述多少使得他有些惊讶。意外之余,也不禁感到有些感动。 李寒山道:“嗯,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他说完话,只听见听筒里传来震动声,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我刚刚把暗号发给阿玦,让阿玦见到点p就问他暗号。”顾之行似乎在打字,“他回信息说可以。” 李寒山点头,又道:“那我先挂了,我去洗个澡,回来再想办法吧。” 顾之行表明知道了,挂了电话。 李寒山将手机放到一边洗了个澡,热水水流浇在身上洗去了一些疲惫,他站在热水下却又想起刚刚顾之行的话。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意外,并且开始思考于顾之行这个人。 李寒山意识到顾之行在他的印象中,有一点特质是至今没有改变的:极少表明自我。 大部分时候,顾之行只是谈及自我,却很少对自我进行深入的剖析和解释。 这是隐藏自我人格与意识的一种表现,而这种表现,通常是在酝酿一场阴谋中的人会做的事。可是回想起来,顾之行坚持一直如此表现显然也不像是酝酿一场铺垫过长的阴谋,那么这就指向了另一个答案:隐藏自我。 顾之行有事瞒着他们,并且这件事促使着顾之行淡化自我以远离话题中心。简而言之,顾之行在深入了解他们,他们却只能感受到顾之行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与意识。 这太不合理了。 李寒山有些惊心于自己居然现在才开始在乎这个一直存在的使人觉得怪异的问题。 他关掉热水,拿出浴巾擦了擦头,结束了洗浴。 李寒山带着周遭的水蒸气离开浴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客厅,还没走进手机便听到剧烈的震动声。 阿行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李寒山有些奇怪,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只看到几条信息。 [行哥行行好:针对如曜的事情,我又拉一个阿玦和我们的讨论组。] 他打开界面一看,确实看到一个新的讨论组,还未说话又看到几条新的消息。 【求点p运行轨迹(3)】 [zj:阿行,我刚刚看到周如曜起床上厕所,所以我跟他对了暗号] [行哥行行好:对出来了吗?] [zj:没有] [寒山:现在应该对不出来的,明天再试试?] [zj:哦] [zj:阿行,我还在继续对,他还是没答出来] [行哥行行好:暗号有这么长吗?] [寒山:不就是一句话吗?你对了多长时间啊?] [zj:半个小时] [zj:【视频】] 李寒山点开视频看了眼。 视频中,点p倒在泳池边,周玦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往游泳池里按。按了两分钟,提起来,一道声音响起:“有去清复明的膏药吗?” 点p周如曜喊道:“我他妈杀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他话没说完又被按进了泳池里。 李寒山:“……???!??” 李寒山沉默地放下了手机,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回了浴室。 没几秒,水声响起。 浴室里,一个少年的脑中只有一个圆,以及一个动点p在疯狂的旋转。 第52章 “虽然我们昨天说了化解点p心结, 到底该怎么化解?” “我建议联系一下周如曜的母亲。” “这个方法不可行。” 在走向教学楼的路上,李寒山与顾之行的对话戛然而止。 李寒山看向顾之行,“为什么?” 他想起来了昨日周如曜在电话中对他母亲的形容, 他产生了些许好奇。他没记错的话, 舟曲药业几代深耕药业,而多年前还是舟曲药业太子爷的周如曜父亲周昀添的婚事将整个舟曲药业的国际影响力推上了一层楼。因为他迎娶的对象是国内首个萨雷斯生物制药学奖项也是首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女性得主翁蓉,此前,周昀添追求翁蓉的事早已街知巷闻。 李寒山虽然对翁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