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显得有些佝偻。 顾之行蹙眉,“她们吵起来了?” 李寒山回过了神,道:“更像是应采莲单面的激动。” 周如曜看向李寒山, 道:“我倒是觉得是应采越说了些过火的话。” 李寒山顿了下, 道:“也有可能。主要是应采越是个很会把握说话分寸的人, 不太像是会说太过火的话。” “你没有兄弟姐妹吧?”周如曜嗤笑了声, 随后像是炫耀似的露出了灿烂的笑,“我跟我弟弟对别人都还行啦, 但是看到对方时就很难控制住杀人的欲望。” 顾之行道:“别说了, 你们上次打架时差点把我捡的小树枝弄坏。” 李寒山:“……” 别聊你的小树枝了好吗? 周如曜显得很不满, “你就不应该让他进你公寓。” 顾之行更生气了, “那我他妈不以为是你吗?” “你是认不出来我跟他的脸是吧?”周如曜冷笑了一声,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意你的好兄弟是谁!” 李寒山打断二人的小学鸡式翻旧账,“应采越过来了。” 两人顿时噤声,对视了一眼,兀自摆了个“淑女乖巧”的坐姿,仿佛两个深谙行情的0。 李寒山:“……” 应采越没说话,只是坐在了之前应采莲的位置上,对他们笑了下。 应采越拿起应采莲还没喝过的玻璃瓶,似乎想喝口饮料,但动作僵了下又放下了。她拿起另一瓶没开的饮料,劈开盖子喝了几口。 她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显得神清气爽,道:“啊,运动完喝冰饮料真的是最爽的!” 李寒山似乎没有跟她客套的意思,直接道:“你跟她吵架了?” 顾之行与周如曜齐齐看向李寒山,纷纷露出了“你怎么这样”的表情,接着被李寒山狠狠瞪了眼,两人马上老实了。 应采越也愣了下,有些惊讶于他的直言,随后她点头,“嗯。” 她放下饮料,道:“我们常常这样。我一说话,她就不耐烦,总觉得我管太多,可能是叛逆期吧。” 顾之行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内向,不像这么骄纵的人。” “我们家小时候很穷,父母忙于生计早出晚归,我和采莲其实是相互扶持着长大的。初中时,家里终于富裕了许多,但父亲出轨了。”应采越顿了下,才继续道:“后来我跟着母亲出国了,因为监护权的问题,我几乎不能和他们联系。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采莲过得并不好,父亲有了新家庭,除了打钱几乎不管她……我……所以我回国了。” 应采越情不自禁又拿起饮料,却并没有喝,只是想抓握什么似的,“但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明明想对她好,但每次都让她生气。这次修学旅行也是,又吵架了。” 她说完后,洒脱的笑了下,“嗨呀,反正是老掉牙的故事,让姐妹们见笑了。” 可是应采越的手紧紧地握着饮料瓶,这昭示着她并没有做到洒脱。 她这时又看向了他们,“不过你们是不是姐妹倒是有待商榷。” 周如曜看了眼顾之行,翘起了兰花指,“干嘛这么说啦。” “国外环境的lgbt我可见太多了。”应采越握着饮料瓶挥舞了下,肱二头肌隐隐若现,“别在我眼前搞什么小动作,我只是给你们个台阶下而已,也不让采莲那么尴尬。” 李寒山:“……” 往事浮现在脑海里,他有点痛苦。 顾之行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应采莲道:“你们要跟采莲好好做朋友,懂我意思吧?” 顾之行:“……” 你是校霸我是校霸? “做朋友?”周如曜挠头,“呃,恐怕她不是——” “我当然知道她对你们不是做朋友的想法。”应采莲又道:“但你们既然装成了这个样子戏弄她,就给我老老实实演下去。” 周如曜:“……” 顾之行:“……” 完了,惹大麻烦了。 “我麻了,好兄弟,我们难不成真的要当好姐妹啊?”周如曜满脸怅然地看着顾之行,“那不然我们现在开始击剑决斗吧?” 顾之行面无表情,提了下裤子。 周如曜道:“草,不是这个击剑。” 顾之行道:“我中午吃太撑了,松松腰带。” 周如曜道:“你妈的,玩阴的!” 他说着就起身去勒顾之行脖子,顾之行抬脚就要踹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