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苏宴对朱阿姨说。 “好好好。” 朱阿姨很快离开别墅。 但女孩微微嘟着莹润粉嫩的唇,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要。” “不可以。” 苏宴凝神看着她,穿过她的胳膊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男人坚硬如热铁般的性器“啵”的一声从她体内弹出。 “先吃饭,吃完药帮你上药。”他强势而不容置喙。 “哦。” 她被男人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腿心粘腻但是她却满不在乎,托着小脸让爸爸给她喂菜。 “小孩子一样。”他淡淡一笑,给她喂了一口蛋羹。 …… 吃完饭,苏宴又给她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到了上药的时候,她却不太老实。 “爸爸,里面也痛。” 苏宴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是不是来要我命的妖精,嗯?” 或许,他不是早于她而死,而是死在她身上而不自知。 “宝贝,里面没事,不需要上药。”他拿中指给她往里面推药,她却说最里面没有上到。 苏蔓嘟起小嘴,“可是爸爸明明撞到了,就是弄痛我了。” “你自己说,那要怎么办?”他又被她勾了神智。 女孩大胆地抓住男人的坚挺,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用它帮我上药。” 他拿她没办法。 强忍着下腹的欲火,他把药膏涂到自己粗长性器的顶端,在女孩无辜而期待的注视下,再度挺到她的身体里,“这样可以了?” “转个圈圈。”她指挥道。 他几乎咬着后槽牙,“你是不是还没有被我操够?” “唔,可是爸爸说今天不会再碰我了。”她假装委屈,眼睛骨碌碌的转,“蔓蔓痛痛。” 苏宴照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了一下,把药膏上到她的花心里,换到她的一声娇喘,瞬间退出她的身体。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 最后,苏宴把软若无骨的女孩放到床上,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杯水和一颗白色药丸。 她瓷白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身体一僵,寒意从脚底升起,整颗心脏被浸入冰寒地窖里,连呼吸都稍微有些不稳,颤着眸子盯着他,“爸爸,你不会让我给你生孩子的,对吧?” 明明知道不该问,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质问那般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微愕。 他给她吃药,对她说下不为例。 江婉可以给他生孩子,但是她不可以。 女孩的话听得苏宴心头重重一颤,喉结滚动,他沉声道,“蔓蔓,我们不可以有孩子。” 他眉头紧蹙,坐到床边,收紧胳膊搂住她,不震惊是假的,她这么小又未经世事,怎么会有想要给他孕育孩子这样的想法。 她只是看着那颗药丸,密密麻麻的痛盘踞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疯狂滋生。 “乖,这件事以后再说。”她长久的无声,让他嗓音哑然,埋入她娇软的躯体,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搂着她的腰肢,“这次是我不好。” 是他不应该,第一次就要了她那么多。 她却微微用力推开他,扑簌簌落下眼泪,淡淡看了他一眼,把那颗药丸干咽了下去,“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以后,以后。 永远用以后来搪塞她。 他会给她想要的以后吗? 他们会有以后吗? 现在都是她强求来的,以后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