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他们都道沈墟不懂,却不知沈墟只是冷淡,绝不迟钝。 他的迟钝只体现在涉猎以外的领域。 比如,男狐狸精自身也呈阳,是不是就无需另行采阳? 那狐狸说的饿了,是不是就真的只是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凤·狐狸精·隐:我怀疑这孩子脑阔有问题。 第7章 为防狐狸精饿狠了吃人,沈墟转身想出去寻些吃的来,但这身子还没彻底转过去,鼻尖蓦地掠过一阵轻风,带着股冷冷梅香。 啪。 一只手平白扣上了他握剑右手的手腕。 手很凉。凉得惊心。 那一瞬间,相触的肌肤表面一阵颤栗,沈墟蜷了蜷手指,清明的识海中划过一丝微妙的似曾相识。 好快的身法。 他蹙起眉尖,立掌欲劈。 未及动作,左胸蓦地刺痛,有什么极尖极细的东西扎破衣衫刺进了心口。 沈墟掌势陡变凌厉,往身前那人的咽喉要害疾攻。 “乖,别动。”狐狸精不退反进,贴上来。 沈墟登时刹住,他不习惯与陌生人挨得这般近,想后撤,心口却蓦地一阵剧烈绞痛,疼得他肩膀内扣弓起腰,额上瞬间沁出了汗珠。 “让你别动,你就别动,何必自找苦吃?” 他喘息着。 慵懒的嗓音掺着几分阴冷响在耳畔,吐息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颈间,他感觉到两根手指正抵在他胸口,狐狸精妖妖笑着:“这根碧落黄泉针长一指,纯金铸造,细如发丝,喂了奇毒,乃本狐仙的秘门法器,一旦催动,便会在全身经脉内肆意游走,有如活物。针不长眼,若不慎走错了地方,公子恐小命不保。” 沈墟脊背微僵,闭口不言。 忽感鬓边发丝被狠狠一扯,想来是他沉默的态度惹恼了狐狸精。 “唉,我也不想伤你。”狐狸精把玩着手中青丝,幽幽叹了口气,假惺惺道,“只是此次我伤得颇重,需得闭息疗伤三天三夜,期间不吃不喝不语不动,比那刚出生的婴孩还不如,如此紧要关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言下之意,是怕沈墟在他疗伤期间出手偷袭。 沈墟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淡淡道:“沈墟从不乘人之危。” “我就知道,阁下乃正人君子,不屑做这等龌龊丑事。”狐狸精笑盈盈松了他的腕子,转而去牵他的手,引着他往前走,“只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届时我一动不能动,又生得如此美貌,纵是君子,难免也要心生歹念的……” 他说自己生得美貌说得如此坦荡自然,口吻如此不见外,任谁听了都得啐口不要脸。 沈墟沉默半晌,道:“我是个瞎子。” 你美出了花,我也看不见。 狐狸精明显卡了一下,但这不影响他的自信。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就是瞎子,只用耳朵听,也该能意会到本狐仙的倾城之色!” 沈墟:“……” 沈墟:“我还是个男人。” “不说我也能看出来。”狐狸精不客气地将他按坐在石床上。 “你是狐狸。”沈墟面无表情,“公狐狸。” 狐狸精躺下了,沈墟感到腿上一沉,狐狸精竟把头枕在了他大腿上,悠悠问:“所以?” 沈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端坐成一尊泥塑的佛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