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东初说:“小芹对不起,我要把你带走。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到澳洲那边,咱们有大房子住,我天天让你喝红酒,还要拉着你的手,在庄园里散步……。” “混蛋!你……不得好死!!”女人的嘴巴里骂,身体却不听使唤,四肢无力地垂下。 她最终闭上眼,打起了鼾声。 廖东初冷冷一笑,嘴角裂出一股狰狞。 瞧着小芹红扑扑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他按耐不住,猛地低头亲在她的嘴巴上。 几乎叼走女人脸上一块肉。 接连亲好几口,他又不由自主伸向女人的扣子,嘎嘣!扣子弹开,一只老手按在小芹的胸口上。 廖东初的表情有点贪婪,脑子里也想入非非。 好想立刻开个房间,把她的身体占了再说。 但理智很快战胜激情,手只是在女人的胸口停留不到一分钟,马上撤回,冲门外拍拍手。 房门打开,过来两个衣冠楚楚的青年。 “老板!”两个青年垂手而立。 廖东初说:“我的客人喝醉了,把她送到车上!咱们走,去机场!” 他定的是今天下午的机票,把小芹诳过来,就是要带她走。 “是!”两个手下答应一声,一边一个将小芹搀起,东倒西歪下楼。 后面的女秘书结账以后,同样上去汽车,两辆汽车一前一后直奔c市。 金鸡岭县城距离c市很远,足足三四百里,只有哪儿有机场。 汽车离开县城速度很快,急急匆匆。 他们刚走,饲养场的那条小狼忽然赶到。 狼气喘吁吁,一身的鬃毛炸起,滋溜!冲进饭店,不断在地上嗅探。 它嗅到了小芹的味道,也跟着女人的味道进去雅间。 但雅间已经空了。 狼十分焦急,吱吱呜呜乱叫,冲下楼直奔汽车离开的方向追赶。 刚刚跑出没多远,就跟一辆摩托车走个迎面。 王富贵终于开车赶到。 “嗷嗷嗷,嗷嗷!”小狼一个飞扑过去,扎进男人的怀里。 “小黑,我小芹姐怎么样了?”富贵激动不已,停下摩托抱上狼脖子。 赛虎的三条狼崽子,富贵分别给它们起了名字,一个叫小黑,一个叫小黄,一个叫小白。 小黑的脊背是黑色的,遗传了父亲赛虎的颜色。 小黄肚子两侧的毛是黄色的,而小白,一多半的毛都是白色。 “吱吱吱,呜呜呜。”小黑不断伸出舌头舔主人的脸,还冲那边的公路不断乱叫。 “啥?廖东初跟小琴姐已经吃过饭,往那边去了?”富贵问。 “嗷嗷嗷,嗷呜!”小黑晃晃巨大的狼头,示意主人追过去。 “好!上车!咱们拦住他们!”富贵一声吩咐,小黑跳在摩托车后座上。 一人一狼加足油门,顺着公路不断追赶。 王富贵还是来晚了,毕竟路太远,足足耽搁一个半小时。 仔细一瞅,就知道廖东初要把小芹带到机场去。 想逃走?门都没有。 摩托车带着小狼,在公路上冲出一条直线,身后尘烟滚滚。 远远地,他终于瞧见廖东初的汽车,是两辆普桑! 车把一歪,他顺着山坡俯冲而下,吱——! 摩托车打个盘旋,终于挡在路中间。 “啊!王富贵!!”廖东初吓得当场尿湿裤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