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想他。 苗六溪睡了很久。 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苗六溪逐渐醒来。 揉了揉眼睛,发现是贺楼生打来的电话。 她拿起手机,却不急着接听,先清个嗓子再说。 “干嘛?” 电话那头也停顿了很久,好像大清早的吵醒人家还有些不好意思。 “起床了吗?” “没有。” “可你不都醒了吗。” “你不打电话我会醒吗!” “那就顺便起个床?” “呵。” “我只是不想让你错过早餐。” 苗六溪:早餐? 哦对,贺楼生除了每天订报纸外,他还会每天订吃的。 苗六溪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 想起这两天因为修复室的事情,确实有些吃不下饭,他不提倒没什么感觉,但这一提吧,还真有些饿了。 “知道了,谢谢。” 苗六溪正准备挂,这时又听见对方忽然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过来?” 她想了想。 “下午吧。” 对面似乎有些着急,说道:“不是说吃完早饭就来吗?” 苗六溪:“有吗?” 苗六溪:“没有吧。” 苗六溪:“下午再来。” 对面沉默了。 苗六溪打了个呵欠,都穿上拖鞋出去拿早餐了,但还是没听见动静。 她刻意咳嗽一声,说道:“那没事我就先挂了啊。” “嗯,早点来,不然你领导没人照看。” “?”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问号,这个问号是苗六溪通过收紧嗓子眼中的气息传递过去的。 至于为什么要传递,想必对面心里应该有点逼数。 苗六溪:“为什么要这么阴阳怪气?” “没事,就是手有点痒。”对面阴阳怪气。 “!” 啊啊啊他手痒了! 他要捏锥子了! 他无理取闹! 苗六溪:“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贺楼生:“给你半小时吃饭,我在楼下等你。” 苗六溪:“呵,您这么能耐现在就飞过来呗。” “叮咚——” 门铃声炸耳般地响了。 贺楼生不负所望,十分能耐地站在了门外。 苗六溪:……………… 这一顿,两个人吃得都不太管饱。 贺楼生说她领导得住院两天,建议她在工作日里好好看顾上司,所以雷厉风行地翻了个小行李箱出来,让苗六溪带上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医院跟着住几天。 苗六溪:就无语。 半个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沉着脸坐上了贺楼生的车。 贺楼生车也不好好开,动不动就伸手薅她头发,半刻意地说道:“洗发水的味道,好熟悉啊。” 苗六溪虽然还在保持无语的状态,但遇到这种问题,还是觉得务必要回答一下。 “昨晚睡前太困,用错了你的,不好意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