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天,粟荷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他俩拖了起来,她睡眼惺忪,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想去爬山,腰酸背痛我还要睡觉。” “尖尖,该吃中饭了” “我不想吃......” “你怎么知道我叫尖尖?”粟荷惊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在旁边的孟宇泽,顺手接过了边旭给她倒的水。 “早上你朋友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醒,我接了......她问尖尖在哪,我俩就知道了。” “......” 不是说不能让他俩知道,只是知道后,他俩肯定会......粟荷觉得自己的耳朵不久之后应该能磨出茧子了。 城堡山离酒店并不远,走了一段人行道,又经过了一个坡粟荷终于看到了入口,不过一眼望去都是拥挤狭窄的楼梯,经过人的时候都得侧着身子,“不是有电梯吗?” “应该在另一边,还要走一段路”,边旭查了下导航,给了最靠谱的回答。 “好,那我们......” 粟荷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直冲而上的孟宇泽拉住了手,上了台阶,“别坐电梯了,我们爬楼梯上去。”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巨大的拉力让她不得不跟着他往上走,边旭跟在她身后,充满鼓励的眼神,像是在说:“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扛着你上去”。粟荷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腹诽道:你俩这体力,哪是我可以比肩的,疯了才会昨晚熬夜,今早来爬山吧。 绕来绕去,终于到了观景平台,粟荷用手撑着膝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下次再爬山...我就是...狗。” 孟宇泽:“尖尖,快跟我学,汪汪汪。” 粟荷直接给了他一拳,虽然胳膊都是软绵绵的,但好歹是出了口气。她的手被边旭握住,身体被带着直了起来,“走,去那边看看。” 我还没休息够呢,这难道是军训吗? 粟荷又被拉去了另一边,眼前的景不再被树叶遮挡,露出了它最真实的模样。靠海而居,与蓝色的海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市中红顶黄墙的无数房屋,鳞次栉比,星罗棋布。 在好几种蓝色间过渡的海水,犹如一颗巨大且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嵌在蜿蜒的海岸线上。微咸的海风卷起细沙,海浪拍打着岸上的白色鹅暖石,粟荷光是看着,疲倦和困意都被和煦的春风吹散了不少。 人们总说,旅行最大的意义在于领略从未体验过的风土人情,所以博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