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墨御天的马车突然驶了过来,刚好停在她前头。 傅元蓁:“……” 墨御天倒是淡定,仿佛没察觉到傅元蓁的不爽,理所当然地说了句:“本王送玉神医回济世堂。” 傅元蓁咬了咬牙,还是上了马车。 反正墨御天这马车比她的舒服多了,不坐白不坐。 她封为长公主后,宫里倒是送了一辆奢华的马车,还有两匹拉车的骏马。 可惜她现在的身份是玉神医,只能低调地乘坐普通马车。 属于琅华长公主的那辆马车是万万不能坐的,不然马甲就掉了。 玉神医的马车倒也不算太差,只是跟墨御天的比起来,那是真的天差地别。 现在有便宜占,傅元蓁当然不愿意委屈自己。 谁知道刚上马车坐好,紧跟着上来的墨御天突然闷哼着跌倒在了旁边。 傅元蓁:“……” 她怀疑墨御天是故意的! 虽然他演得特别真。 傅元蓁冷眼看着他:她倒要看看墨御天又想做什么! 只见,墨御天跌倒后,很快又自己爬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座位上。 只是再次闷哼了一声,像是在强忍痛苦。 傅元蓁:“……” 她想了想,自己现在是玉神医,还蹭了墨御天的马车,总不好假装没看到。 就客套地问了句:“王爷莫非受了伤?” 墨御天就等她这句话了,闻言再一次痛苦地闷哼出声,然后摆了摆手:“无妨,只是刚才跟镇北王切磋的时候,受了些伤。镇北王武艺高强,又对本王成见极深,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本王这才受了伤。” 当然了,那老东西比他伤得更重。 不过这种事情就不用告诉公主了。 不然公主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怪他下手太重。 墨御天酸溜溜地想着。 傅元蓁就想“呵呵”。 这话太熟悉了! 以前她还是昭华长公主的时候,墨御天可没少跟宁修动手。 那时候他的年纪要比宁修小了好几岁,还是个少年,当然不是宁修的对手。 于是每次动完手后,这小子就哭唧唧地跑来找她卖惨。 宁修一开始大概没想到他这么臭不要脸,被他狠狠坑了一回。 后来墨御天继续挑衅的时候,他就克制了很多,不再轻易动手。 可惜墨御天的骚操作实在是太多了,总能恶心到宁修,气得宁修出手收拾他。 然后墨御天又会哭唧唧地找她卖惨。 如今十年过去,墨御天已经从当年的小少年长成了青年,还成了嚣张跋扈,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傅元蓁还以为他比以前成熟多了。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还跟以前一样无耻! 不过他以前是跟宁修打,现在居然换成了镇北王。 也不知道镇北王伤得如何。 以这小子的阴险程度,她可不信镇北王没事。 说不定比他伤得还重。 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跟她卖惨,告镇北王的状! 真是够黑心的。 傅元蓁语气冷淡:“我这里倒是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膏药,只是价格有点贵,一罐要一千两银子,不知王爷可需要?” 既然墨御天这么黑心,那她就不客气了。 还想卖惨的墨御天:“……” 他疑惑地看了傅元蓁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 他都伤成这样了,她难道都不关心一下的吗? 犹豫了一瞬,墨御天还是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十罐傅元蓁的天价药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