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顿了顿,又指着满院的庭院道:“你看,这楚家的富贵可并不在伍家之下,何况,楚家规矩森严,尤其是那楚四公子我那四弟,更是个和善之人,要我说,你若想投个安身之所,这儿可比伍家强多了。” 赫昭楠难得一脸正色的说着,虽没有正面回应元宝儿的问题,但是也算是侧面应证了。 不想,话一落,便见那元宝儿梗着脖子咬牙道:“这能比么?那皇宫里头还更加富贵呢,总比你赫家更要气派富贵罢,若回头将你阉了送到宫里头去享福,你乐不乐意?” 元宝儿冷哼一声,朝着那赫昭楠翻了个白眼,道:“事情没安你身上,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得倒是清闲自在,轮到你被跟个猫儿狗儿似的随随便便发卖送人的时候,我看你只怕要哭得满地打滚了。” 元宝儿气得冷嗤一声,说着。 他这陡然撂出来的一番话,只顿时气得那赫昭楠一把从石凳上跳了起来,咬牙指着那元宝儿气得脸色翻滚道:“大胆,你……你这小儿,你你怎地如此不识好歹!” 赫昭楠已经算是对这小儿无比耐心了,却不想,这小儿变脸比他主子还快,前一刻还可怜兮兮的,下一刻便立马混账蛮横了起来。 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缘何时隔不过一月,他那伍二哥缘何对这小儿态度如此天壤之别,甭说一个月之内,怕是一日之内,一个时辰之内,他都得被这小儿气得吐血好几回。 赫昭楠被这元宝儿气得原地打转。 “算了,问了你也没用,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何况,你又做不了我家那位爷的主。” 不想,见那赫昭楠气得跟只□□似的,元宝儿瞅着闹心,只将身子一转,干脆背对着眼不见为净,只捧着脸为自个儿的前程和处境发愁,又鼓着脸费心巴脑的想起了主意,想着能够让那大鳖怪“收回成命”的主意。 见元宝儿倒先嫌弃上了,只一脸嫌弃的转身,甚至拿个屁股蛋子对着赫昭楠,赫昭楠气得心口直突突,一时气笑了,正要噌地一下冲过去将那不长眼的狗东西教训一顿,不想,这时—— “二哥,三哥——” 远远地,只听到一声高昂欢快的声音在远处响了起来,一时打断了赫昭楠的举动。 赫昭楠咬着牙关甩着袖子转过身来,远远望去,只见那游廊底下,楚四公子楚文方正一脸带笑,加急了步伐大步朝着这头赶了来,待走近了几分,才见他的身后还跟着梨园的头牌旦角长生。 “三哥,怎么就你一个,二哥不也来了么,二哥人呢?” 话说楚四公子楚文方一过来便大步朝着赫昭楠走了来,他心情大好,笑意融融的与赫昭楠招呼着,话一落,还不待赫三回应,便又立马兴冲冲道:“三哥,我方才与长生一道编排了一出新戏,正在收尾的时候了,想着编完再来,省得一会儿忘了,可是让你和二哥久等了,对了,怎么就三哥你一人,二哥人呢,有几日未见他了,弟弟我正有事情要求二哥呢?” 话说,楚四公子一脸兴致勃勃又迫不及待,许是一路走来,脸上泛着微红,看上去红光满面。 到底是寿星公,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话一落,身后长生便也立马朝着赫昭楠作揖见礼道:“赫三公子。” 赫三冲着长生点了点头,目光一扫,看了楚四一眼,道:“四弟。”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顺气着,道:“二哥去门口迎人呢,一会儿就来。” 说话间,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饶是楚四神经大条,这会儿也瞧出来赫三的不对劲来了,嘴上一脸好奇的问着:“二哥去接哪个?还有哪个要来?能劳二哥大驾的倒是令我好奇了。” 眼睛却一直盯着赫三打量着,良久,终于忍不住犹豫问道:“三哥,你……你怎么了,可是下人伺候不周,还是恼了弟弟来迟怠慢呢?” 楚四心有戚戚的问着。 却见那赫三甩着扇子咬牙切齿道:“不干你的事。” 说着,咬牙偏头朝着身后扫了一眼,气急之余,见身后那小儿依然背对着缩着,卖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赫三依然愤愤不平,正要拿楚四当裁判,好似将那小儿批判一通,不想,话到了嘴边,脑海中忽而灵光一闪,回味过来了,只瞬间勾唇一笑,指着凉亭底下的随从招呼道:“百里,将东西呈上来。” 话一落,那唤作百里的随从立马扛着个锦盒过来,赫三指着那锦盒道:“四弟,这是三哥给你送的贺礼。” 说着,见那楚四一脸兴冲冲的正要打开,赫三却立马摆了摆扇子,道:“别别别,先别,三哥给你的礼物跟二哥比起来可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四弟,知道今儿个二哥给你备了什么大礼么?” 赫三笑语嫣然的一脸卖关子的问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