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份卤味和素食,这才徐徐开口:“倒不是走神走到野花上去了,只不过是想到了以前你诓骗我来这儿给你当免费饭票的事了。” 这事,不得不说,还真是左汐的污点。 她撇了撇唇,不乐意了:“吃你几个钱你还心疼了?那这顿我请,让你痛宰一顿行了吧?”还真有种“姐不差钱”的土豪感。 “嗯,谢靳太太恩赐。” 这人,还真会给她戴高帽。 不过,左汐还是喜滋滋地受了。 “刚刚你那样对你的二哥,就不怕她伤心欲绝啊?这美人垂泪,搞不好就想不开了呢。” 左汐想起秦潋悲痛欲绝的样子,连她都觉得太惨,太动人。 其实说开了,靳司晏和秦潋的那点破事,如果当年他愿意直接告诉秦潋两人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那个人是元琛安,也就不会惹得秦潋痴痴念念了那么多年。 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 从一个黄花大姑娘到现在的大龄剩女,想想都替她觉得委屈啊。 “她应该有独立思考能力及判断力。”靳司晏却是语气严肃,对于她明显挖苦的话,悉数收了。 得了个没趣,左汐又带上了兴奋:“那你做什么非得瞒着她让她误会啊?元琛安那边什么意思?他自己做了,让你替他背黑锅?” 提起这个,靳司晏有心撇过不谈,奈何某人双目炯炯有神,一副他不说便家法伺候的样子。 无奈地涮好杯子,将倒好的热水放到她跟前:“秦潋她那会儿便有臆想症的初期症状,元大担心她受不住加重她病情,一直便瞒着她。”后来到了柏林,身体休养及脸部手术的同时,元琛安一直都没放弃治好她的臆想症。只不过,成效甚微。 也便是在柏林期间,秦潋又服用了大量盐酸吗啡,虽然是为了缓解脸部疼痛,到底还是更进一步地加速了她的病情。 有些事情,旁观者可以了解,但是作为当事人,这样的事实真相,她根本无法接受。 所以,他和元琛安一致同意隐瞒。 * 为了满足左汐的口腹之欲,靳司晏一口气点了五十根烤串,全部都死按照她的口味来的。 很快,老板端着盘子上来,里头放满了串:“两位慢用。” 瞧了瞧这样的盛法,靳司晏蹙了蹙眉,让老板重新拿了个干净的盘子过来。他将筷子用热水烫了烫,竟然不嫌麻烦地直接用筷子将竹签上的烤串给折腾到了盘子里。 整整几十串的烤串,他倒是不厌其烦。她看着却是太阳穴突突一跳。 “亲爱的老公,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烧烤的乐趣?” 当然,左汐的本意是想委婉地告诉他,只有将烤串拿在手上毫无形象地大开吃戒,才能够过瘾。 只不过,很明显靳司晏的想法与她的偏左:“嗯,自己准备烤架、食材、将食物涮上酱料,等烤熟之后再撒上孜然胡椒粉咖喱粉等一应配料。” 果真是行动派。 她是坐享其成派,他则高瞻远瞩,实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看来单单是这一点上,她似乎就及不上他。 左汐蔫蔫:“老公,我给你点赞。” 不知不觉间,美食愉悦了她,甚至让她都忘记了去谈论他非得帮秦觅的事情。 靳司晏用纸巾替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油渍:“你被罢免茶艺社社长一事,已经查清了。” 冷不丁被他提了这么一茬,左汐立刻便激动起来:“诶?” 其实虽说隔了这么多年,调查这事,还真的不难。只要将这中间的弯弯绕绕给摘了,就能够捋成一条直线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