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止如此。我有张盛出/轨的证据。所以我不仅要分到我应得的那一份,我还要让他赔偿我的损失!不过我找了几家律所都没人敢接。张家虽然没落了,但以前混过黑道,那些律师不敢挣这个危险钱。”秦觅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语态,“司晏,你应该是能帮这个忙的吧?” * 等到靳司晏回到荆州路别墅,才发现左汐已经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因为静音的缘故,他一直没有察觉到偿。 回了个电话过去,他告诉她他的落脚地。 另一头的女人立刻便抱怨开来:“靳司晏你什么意思?将老太太丢给我,你自己则当起了甩手掌柜?你明知道我不会做饭你竟然还不回来!你存心让我在老太太跟前掉分是不是?你……” 等到她总算是骂完了,靳司晏这才好脾气地接口:“放心,你有护身符,老太太不会难为你的。” 提起这个所谓的“护身符“,左汐这才冷静下来。 还真是情急出错。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么关键的事情呢。 有了这块免死金牌,看来老太太那里应该是不用愁了。 又骂骂咧咧的几句,左汐才察觉到重点:“你人呢?” “倒是难得,我好些日子都晚归也不见你问我的动向。今儿个倒是主动查岗了?” 男人戏谑带笑的声音传来,左汐的耳朵一酥,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痒。 “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最后的单身夜和别的女人干出点什么来。” 嘟囔了一句,看来对于他的隐瞒怨念不小。 “你确定这是我最后的单身夜?在你眼里,那一张结婚照对于我而言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说得也是,他最后的单身夜,早在领证前一天就玩完了。 左汐立刻便精神抖索起来:“亏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亲爱的老公,外头的野花不要采,采了会弄得一身腥的哦。” 指腹暗哑着太阳穴,靳司晏环顾了一下别墅内他刻意营造的鲜花彩带气球的氛围,低哑的嗓音渗透入手机:“是我考虑不周到,按理说结婚前一天你得回左宅,我第二天再上门把你接回来。” 说到这个,左汐是既好气又好笑:“这会儿知道承认错误了?我作为新娘却在婚礼前一天才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倒是好意思说!什么细节什么内容我全部都不清楚,好歹人家结婚前一天都会来个现场彩排吧?你呢?你就让我顶着一头的问号出现在婚礼现场?还有婚纱礼服化妆师,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明天不会还要让我穿着平常的衣服过去婚礼酒宴吧?” 说起来,还真是一把辛酸泪。 惊喜是有,但更多的,还有惊吓。 什么都不知道,也导致了她什么都不能参与。 这样子的情况,她明天不把事情给搞砸了才怪。 “还有邀请的宾客,你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了决定。你确定你替我邀请的人都是我想邀请的吗?你确定没有遗漏我这边认识以及交好的重要亲朋好友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要不然为什么贾斯文和洛薇儿都没有收到消息,还一个个说要陪她庆生在她公寓办个狂欢party? 还有老爹这边,竟然会同意她婚礼开始前不回家歇着待嫁? 难不成还真是被他给忽悠的?觉得嫁出去的女人补办婚礼,举行的仪式意思意思就成了? 她质问的问题一个个丢了过来,靳司晏去客厅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才想起这儿的家具一律换成了新的,还没有用过。 不得不去厨房烧水,耐心地等待水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