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碾压,他的力道发狠,似要将她的舌头给吮得麻掉,空气也因着他的动作而升温了几分。 “靳司晏你的手!” 当察觉到裙摆底下多出来的一只作怪的手,左汐当真是要疯了。总算是找回了理智,也不顾及他的伤患身份了,一下子就将他给推开了。 吻就罢了,她可以不计较。可他的手往哪儿放呢!医院重地,竟然还这么……这么…… 蓦地被推倒在床上,靳司晏背部与床发出剧烈一击,蹙眉出声:“嘶——” “痛死你活该。”左汐冷冷地丢下一句。 男人抹了把背部,语气平静地开口:“流血了。” 原本还一怒之下打算走人的左汐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当瞧见男人的病号服上沁出的血丝时,便明白伤口开裂了。 她刚刚那一推似乎……有些重了? 可这也是他自找的! 虽说对他颇有怨言,但左汐还是认命地去按床头铃。 只是…… 他拦着她是几个意思? “你疯了?现在必须马上让护士进行包扎处理!” “你确定要让人家见到我这副样子?”靳司晏的话意味深长。 “这副样子怎么了?人家见多了伤口,还能被你这个伤给……”左汐的话嘎然而止,她的视线顺着靳司晏的指点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那里,高昂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 “你!”她手指着他那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就不能好好管管它吗!?” “自然反应,管束太严重的话容易损害身心健康。” 泰然自若,靳司晏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左汐求爷爷告奶奶让他赶紧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偏偏他还正义凛然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既然它属于我,那我便不能随随便便剥夺它所拥有的权利。草草解决需求,这对于它而言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对那玩意儿说什么不负责任?他扯淡呢吧? 左汐有心不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身体是她的,他自己都不担心,她瞎操什么心? 偏偏他还故意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一脱,将染血的纱布一下子落入她的眼帘。那纱布早就被血染红…… 最终,左汐一咬牙,在男人得逞的目光中为他做了一次深层次服务。 等到护士赶来给他重新包扎时,还忍不住抱怨:“做家属的怎么能这么大意?病人纱布上的血都凝固了才发现伤口开裂了,也太不负责了吧?” 又被教训不负责了。 究竟是谁对谁不负责啊? 左汐没有辩驳,任由护士对她数落了一番。 人家护士长篇累牍絮絮叨叨了一番,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立刻尴尬地弥补:“抱歉哈,情绪有些激动。”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病房住的可是大人物啊,随随便便就骂人家家属,这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工作都得丢了。 左汐眸光紧锁住趴在床上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后脑勺给烧出个洞来。 转身,她进洗手间。将洗手液打在手上,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揉搓,在水下冲洗。明明刚刚早就洗干净了,偏偏还是觉得残留着什么味道。 想起刚刚被他打在脸上的东西,她又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到了水池中。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