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叙旧也叙完了,事情也办妥了,沈大公子可不打算奉陪了。 “本公子还有事,你自个儿在这儿慢慢玩吧。”用完了人就扔,也没打算先去冲个澡,直接就顶着那一头一身的汗走人。 望着他的背影,沈卓年只是摇头一笑。那般的笑,就如同一个哥哥,瞧着任性发脾气的弟弟,无奈而纵容。 * “年哥哥,你真的答应他了?”娇嗔的女声带着怨念,徐徐走了过来。 秦觅一身压褶一字领蛋糕裙,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胸前的沟壑延伸入裙,沟壑两旁的起伏之势明显。 女人说着抱怨的话,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唯独那娇嗔的话让人一下子就明白,她并不打算得罪眼前的人。 “他难得肯向我开口,我能不应下吗?” “可你刚刚比赛时分明是故意让着他!你明明可以有办法不答应的!”秦觅将整个人都往前靠,胸前的两团故意蹭着他的胸膛,“年哥哥,你说帮我的,可现在你却不帮了……” 沈卓年退后两步,避开她的碰触:“我的面子不是万能的。虽然总署的陈主任卖我这个人情愿意给g城分署那边施压,不过这种事,他也需要担风险,一直拖下去,不是长远之计。” “可……可我只差一点……我就能去左氏集团了。我……年哥哥,我想当这个总经理。我……我一直被左汐欺负,你不能不帮我……” 柔弱的女声,嘤嘤中带着一丝撩人风情。 沈卓年目光顿了顿,落在她脸上时,有丝困惑:“这个左汐为什么一直和你作对?” “我知道,当年是我下/贱,不该和你……梁阿姨也训了我,可偏偏左汐听见了。她一直都喜欢司晏,就认定了我见异思迁行为不检点,见梁阿姨维护我,她就恼了……后来,后来还在学校贴横幅将这件事广而告之……” “胡说什么呢!‘下贱’这两个字,永远别让我听到!” 沈卓年温润的嗓音沉了几分。 秦觅当年被左汐恶整不得不出国的事情他也是在派人调查之后才知道的。 “是我当年耽误了你,害得你被人冠上劈腿的坏名声不得不和靳司晏分手。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和靳司晏复合。” 那是一段久远的记忆。 如今的沈卓年身居高位,可六年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在仕途中摸爬打滚。 外人眼中,他的仕途一帆风顺,全凭借着他救助了京城的大人物,才得以平步青云。 可谁知道,他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的。 或者说,他凭借的,是实力及运气。 作为底层人士,还是免不了被人拉帮结派。他向来不玩这一套,所以也容易得罪人。 当然,也更加坚定了那帮想要强行让他站边的人收服他的决心。 被人下了药,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被有心之人特意安排到床上的女人给扔出去。 然后跌跌撞撞地打算去医院。 那会儿的他,就是个火炉,烧得厉害。 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有那么一个女人从天而降,在瞧见他的异样后果断拦了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去医院。 他难受得厉害,只知道她的长发划过他的脸庞让他酥/麻,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以防自己克制不住。 女人又是帮着挂号又是帮着看医生问病情,当从医生那里得知没有特定的药针对他这一症状时,她甚至还粗鲁地和医生理论上了,差点掀翻了桌子。 就那么瞧着女人的侧脸,那一刻嚣张跋扈的女人,竟让他有些失神,心跳,骤然失序。 就连身下的突起,也愈发明显起来了。 不敢再盯着她看,他狼狈垂下视线。 最终,他被那女人送去了最近的酒店,然后……便是洗冷水澡。 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自己没有忍住,强吻了那女人。 意识馄饨,等到第二天醒来,他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地上丢了一地的衣物,甚至还有一滩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在地板上鲜明至极。 女人被撕烂的黑色丝袜上,也沾染了大半液体。 黑与白,触目惊心。 在几步远的地板上,还有一小片干涸的红色液体。 懊恼与自责划过脸庞,他找遍了整个房间,除了女人不小心遗留下来的一张学生证,别无他物。 秦觅。 h大外语系的学生。 这一眼,便让他彻底记住了这么一个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