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和他做朋友,只是单纯地想包养小帅哥嘛。” 盛喃被勾回神,窘了一下:“你出去可别乱说,我那是气黎雪晴的。” “放心吧,不说。”郭禹彤刚低头又转回来,“不过,你为什么喜欢他啊。” “??”盛喃手忙脚乱,“你你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郭禹彤笑:“好吧,那换个说法,你为什么对他有好感?” 盛喃绷住脸:“长得帅,我颜狗。” “就这么简单?” “嗯!”盛喃用力点头,很骄傲的,“我多肤浅啊,就这么简单。” “…行吧。” 郭禹彤终于放过她。 盛喃压下心虚和表情变化,慢吞吞转向窗外。 转过来那一瞬,阳光晃了她一下。 她好像又梦见昨晚的那个梦了:傍晚的雨雾,阴沉的风,还有扭曲丑恶的模糊的脸。 比它们更近的是身影凌厉修挺的少年,像光撕开阴云愁雨,破雾而至。 而他只拦在她身前,既笑也怒。 [谁的女孩你也敢看?] 谁的女孩啊…… 反正不可能是你的。鬼知道你这种祸害,过去现在以后,有过或者会有多少个你的女孩。 盛喃在心底偷偷撇嘴。 她随手拎过来只薄本,拧开笔盖在上面郑重其事写下几行字—— 《颜狗的自我修养》 (1)绝不动心。 谁先动心谁是狗! 周六,暌违已久的大休。 盛喃依约,午饭一过就带郭禹彤三人去了盛大贸易街北街角的台球室。中午时候人不多,文梦佳和陈格格两人显然就不是来玩台球,而是来“守株待兔”的。 可惜一待待了两个小时,一无所获。两人前后找理由回家了,只剩盛喃继续“折磨”着郭禹彤教她台球。 两人选的是角落的台球桌,盛喃拿台球杆和支架杆戳了整整一下午,太阳都被她从正中当空戳到了天西边,击球准度总算是能看了。 终场,休息时间,盛喃扶着杆表情肃穆:“我觉得台球是一项需要手感的运动。” 郭禹彤:“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盛喃认真点头。 郭禹彤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会儿,摇头叹气:“我妈一定会很乐于你给我做家教。有你在,我自信能戒掉所有让我无心学习的体育项目。” “?”盛喃扭头,“你这样说我会很受伤。” 郭禹彤:“不说出来我更受伤。” “好吧,”盛喃沿着长凳往郭禹彤身边挪了挪,严肃问,“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台球水平,可以跟人对打了吗?” 郭禹彤想了想,诚实道:“以你现在的台球,可能还没到能称为‘水平’的程度。” 盛喃:“…………” 见盛喃被打击得就差蔫到凳子底下的模样,郭禹彤忍不住笑:“不过总算是能够着母球了不是,这也是一种进步啊。” 盛喃闻言木脸:“不会夸人可以不说话。” “喃喃你变了,一周前你还不是这样对我的!” 盛喃:“一周后你会怀念现在的。” 郭禹彤一边说原来你的本性是这样一边笑得快要跌到凳子底下去了。 盛喃叹气,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上面的信息很简单,就是她约大拽比今天傍晚到台球室,她把洗好晾干的卫衣和夹克外套一起还他。 不过再往下…… 【小白菜】:你会打台球吗? 【j】:问这个做什么 【j】:玩过 【小白菜】:……打得好吗? 【j】:新手水平 【小白菜】:! 【小白菜】:那今晚我们顺便打一场台球怎么样? 【j】:好 盛喃是没想到靳一会答应得那么干脆的,虽然中间似乎停顿了几秒的时间。 既然都是新手水平,那胜率应该可以对半开…吧? 盛喃忐忑不安地送走要回家吃饭了的郭禹彤,又忐忑不安地窝在台球室角落里等了会儿,最后忐忑不安地想起了她书包里还没做完的一堆卷子。M.Mmczx.Com